對,那老太婆真正想要弄死的是他母親。
至於她用什麼法子達成目的,他就不知道了。
唯一讓他疑惑的就是那滿車廂的氣霧,難道那裡麵有什麼玄機不成?
想到這兒,他湊到自己的衣袖上聞了聞,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味。
“走,咱們先回醫療基地。”
話落,他一頭鑽進了車廂內。
江小爺翻了個白眼,嘀咕了一句‘神經病’,也跟著鑽了進去。
回到醫療基地,小左沒有去病房見黎晚,而是直接去了書房。
蕭恩見他回來,輕笑道:“你外祖父的生日過得可還開心?”
話雖這麼說,但他知道老爺子一定是不高興的。
黎晚如今命懸一線,身為至親之人的黎父,得有多大的心好好辦壽宴?
小左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將回來路上發生的事兒跟他簡述了一下。
蕭恩聽罷,當即沉下了俊臉。
家裡的老太太有多恨黎晚,有多巴不得她立馬去死,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上次她就動了殺心,後來他嚴令她不準靠近醫療基地,她才消停點。
但他知道,隻要黎晚一天不閉眼,她就會想方設法弄死她。
現在買通醫務人員跟自己親自動手這兩招都行不通。
所以她將主意打到小家夥的身上也不足為奇。
“那霧氣是無色無味的麼?除了霧氣,還有沒有彆的?”
小家夥擰了擰眉,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時車廂比較暗,我沒看清那霧氣是什麼顏色的,至於味道,沒有。”
說完,他將自己的胳膊遞到了他麵前,又道:“按理說我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水霧,但聞起來沒有任何的氣味。”
蕭恩垂頭嗅了兩下,除了布料的味道,確實沒有其他氣味。
這時,書房的門推開,白澤從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