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咱們赫赫有名的江酒江大佬麼,怎麼,男人死了,沒人做靠山了,隻能淪為……藥物?”
‘江酒’冷冷地看著她,淡聲道:“你可以殺了我,今日是最好的機會。”
她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不過聽她這口氣,應該是江酒的仇敵,而且是那種恨之入骨的仇敵。
為了避免她看穿她是假冒的,所以還是少說話為妙。
“殺了你?”
沈芷薇猛地附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不錯,我確實很想殺了你,我沈芷薇恨不得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而我來這裡的目的也正是如此,可如今看到你這副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樣後,我又改變主意了,
你還是躺在這兒時時刻刻被男人玩弄吧,這才是你最好的歸宿,死,太過便宜你了。”
原來她就是沈芷薇,那個頂替了江酒享受了公主般生活的冒牌貨。
她就說嘛,這女人為何對江酒如此大的敵意,原來是那個被江酒整得不要不要的,最後隻能狼狽逃竄的蠢貨。
‘江酒’用力掙脫了她的手指,緩緩彆過了臉,冷幽幽地道:“不想殺我的話就滾。”
沈芷薇見她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如此囂張,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個女人明明已經被踩進了泥潭,憑什麼還這麼囂張?
她不該這麼囂張的,不該。
在她的認知裡,這個女人就應該向她低頭,求著她救她出去,而不是這樣蔑視她,忽略她。
“賤人,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你憑什麼讓我滾?”
說完,她伸手在她臉蛋上狠狠甩了幾耳光。
看著她隻能任她打罵,沈芷薇又開始瘋狂大笑了起來。
“哈哈,死了男人後淪為玩物,江酒,你活得可真是連狗都不如。”
‘江酒’沒理她,由著她像個潑婦一樣在自己臉上身上發泄著。
沈芷薇狠狠發泄了一通之後,直接癱軟在了床邊,呢喃道:“咱們鬥得死去活來的,最後又得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