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書房內。
海家主也收到了沈玄離開曼徹斯特的消息。
他正在跟海瑾談事情,得知這事後,忍不住感歎道:“看來他還是對你上了心的,隻不過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沒有那個緣分相守在一塊。”
海瑾眼中劃過一抹複雜之色。
那男人真的那麼好說話,她讓他離開他就會離開麼?
她總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那家夥也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主。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是不是真的離開了並不重要。
隻要讓家族的長老們認為他離開就行了。
這樣一來,那些老不死的就不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也能敞開手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爹地,他已經成為了我的過去式,以後咱們就不要再聊他了,從今日開始,沈玄這個人跟我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
以後跟我緊密相連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雲衡,他將會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丈夫,也會是我尊之敬之的合作夥伴。”
“你能想得通就行,等解決完你二叔的黨羽後,我就正式將家主之位傳給你。”
“……”
…
阿爾卑斯山地界。
一架專機緩緩降落在了幽靜的山頂上。
片刻後,一男一女攜手從機艙裡走了出來。
四周的光線有些昏暗,透過月色灑落下來的柔和光暈,依稀可以看到下麵的草坪上跪滿了黑衣殺手。
方圓幾裡靜得落針可聞,四周彌漫著一股濃鬱的死亡氣息。
樹梢上幾隻禿鷲受到了生命威脅,撲騰兩下翅膀開始胡亂逃竄。
“主子,您總算來了,如果再晚兩天到,我還真就無法Hou住這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