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傅戎踱步走了進來。
“您火氣太盛了,管家,將夫人請出去,燉點冰糖雪梨水給她降降火。”
“你……”傅夫人氣得渾身在顫抖,指著傅戎臭罵道:“她們害的可是你父親,
你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她們,是想做逆子,落一個千古罵名遺臭萬年麼?”
傅戎冷睨著她,輕飄飄地道:“我隻保江酒,至於顧夫人,隨您處置。”
“你……”
江酒懶得跟這老女人浪費時間,她還要去追容情呢。
直覺告訴她,那女人對傅先生動手腳就是衝著她來的。
“傅戎,我先去辦點事,咱們電話聯係。”
剛走出幾米,她又猛地停頓了腳步,回頭囑咐道:“彆再讓任何人動你父親,他經不起折騰了。”
傅戎朝她點了點頭,“你小心點,那個容情,不是好惹的主。”
江酒勾唇一笑。
她知道容情不好對付,但這無法阻止她的好奇。
她倒要看看這位容大小姐有何指教。
走出醫務室,與外麵的陸夜白碰麵後,她連忙問:“有沒有派人跟蹤容情?”
陸夜白的目光有些複雜,欲言又止。
江酒歪著腦袋看著他,挑眉道:“這個容情很棘手?你調查到什麼了?”
陸夜白沒說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遞給了她。
江酒伸手接過,點開郵箱,將裡麵僅有的一封郵件瀏覽過後,神色也變得怪異起來。
“她……這……真的?”
陸夜白點了點頭,頷首道:“我給陸西弦打了電話,得到了證實。”
江酒臉上露出了一抹操蛋般的笑容。
這神轉折,真他媽的讓她震驚啊。
“她現在在哪兒?”
“帝都酒店。”
“走,去會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