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挑眉道:“既然這樣,那咱們也彆在這傻傻的等結果了,
傅戎,你陪我去見顧氏母女吧,有些恩怨是該了結了。”
傅戎跟著站起來,率先朝門口走去。
兩人出了房間,傅戎忍不住地詢問:“你是顧錚的徒弟,她們是顧錚的妻女,
看在恩師的麵子上,於情於理,你都應該放他們一馬,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奉勸你一句,放虎歸山,會給你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江酒揚了揚眉,沒有回應。
兩人來到軟禁顧氏母女的客房後,傅戎頓住了腳步,“你一個人進去吧,我就不湊熱鬨了,
這畢竟是你跟她們之間的恩怨,我不好插足,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尊重你。”
江酒笑著搖頭,“傅戎,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後,我深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
我不是聖母婊,在彆人惹了我之後,還能以普度眾生的心態去原諒對方,
她們母女接受懲罰是必然的,我不會看在恩師的麵子上放她們一馬的,
所以你不必回避,她們害的是你父親,理應交給你處置,你跟我一塊進去吧。”
“……”
房門推開,正在焦急等待結果的顧氏母女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們見到江酒的那一刻,臉上齊齊露出了驚訝之色。
如果傅先生死了的話,按理說江酒不應該出現才對的。
她是元凶,禍害一國首腦,其罪當誅了。
顧媛伸手指著她,抖著聲音道:“江,江酒,你,你怎麼在這兒?
你,你害死了傅先生,不應該去監獄裡蹲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