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得給爹地一個適應的過程,我又沒說不對你們母女負責,
這次來曼徹斯特,單純隻是想跟過去做個了結,隻有這樣,對你母親才公平。”
小丫頭控訴道:“了結到最後,把人家新娘給拐回來了,還好我媽咪不在場,不然尷尬死。”
陸西弦有些頭疼,試著解釋道:“婚禮現場出了點意外,我也是迫於無奈才將她帶回來的,
這原本也沒什麼,我尋思著明天將她送回去,可誰知你們突然來了曼徹斯特。”
小丫頭一下子炸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該來曼徹斯特,不該來打擾你與你女票舊情複燃。”
說完,她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陸西弦有些無奈。
這丫頭怎麼跟個炸藥桶似的?
主觀意識強,性子也急躁。
小小年紀,脾氣還挺大。
“得得得,是爹地說錯了,爹地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彆折騰了,小心傷了身子。”
小丫頭有些喘不過氣,緊緊捂著胸口,奮力掙紮了幾下,結果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陸西弦嚇了一大跳,這才發現閨女的臉色白得近乎透明。
這剛才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之間就露出了病入膏肓的麵相?
“樂樂,樂樂……”
喊了幾聲無果後,他連忙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主屋方向衝去。
他有種預感,女兒的身體似乎不太對勁。
而且問題還挺大。
…
郊區彆墅。
房間內。
昏迷著的陸婷婷躺在沙發上。
楚雄正獰笑著往她臉上倒藥水。
那玩意兒確實能褪掉她臉上的薄皮麵具。
不一會兒,一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眼前。
原本他以為自己會很憤怒,會拿著刀一點一點刮花她的臉,毀了那小孽種心裡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