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默了片刻後,惡狠狠地道:“那我就隻能打壓容家,逼他們還你自由了,
如果這樣他們還不肯放手,那我就隻能顛覆整個容氏了,你最好彆質疑我的話,我說到做到。”
容情愣住了。
她大概也沒有想到陸西弦會說這種狠話。
這家夥是在大放厥詞麼?
不,她並不覺得他這是在鬥狠,陸家的男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這家夥若從他哥手裡拿到家族的掌控權,幾年之後,他將會成為第二個陸夜白。
如果他日後真的要針對容家,說實話,容家還真的吃不消。
畢竟容氏隻是一個隱世家族,遮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而已,自身實力並不是很強。
若與陸氏那樣的龐然大物相抗衡,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所以若將這家夥給惹炸毛了,容氏可能真的會麵臨一場巨大的災難。
“陸西弦,你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應該能夠合理掌控自己的情緒吧,你能不能冷靜一些?
我不愛你,你也不是那麼愛我,所以我們沒有必要為彼此曾經做過的事買單,
如今孩子危在旦夕,需要調香冊才能保命,我回去當家主,貌似在你的承受範圍之內吧,你……”
還不等她說完,陸西弦怒吼道:“誰他媽說這事兒在老子的承受範圍之內?
他們惦記的是老子的媳婦,你覺得我能承受得了嗎?”
“你……”
容情不斷深呼吸著,試圖壓製體內翻卷的怒火。
她要是再多聽幾句,不敢保證是否會直接放毒毒死這丫的。
默了片刻後,她偏頭望向江酒。
還不等她開口呢,江酒先她一步笑眯眯地道:“這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情,彆拉我進來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