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倒不覺得有什麼,頷首道:“先生,夫人,既然有危險,你們就更不能去了,
先讓屬下探個路,確定沒問題了,你們再過去。”
江酒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有九條命哦。”
說完,她牽著陸夜白的手朝前麵走去。
阿坤還想開口,緊隨其後的殷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傻小子,他們把你當家人看,才會愛惜你的命,你就知足吧,
我嗅到了一股毒素的氣味,你小子要是莽莽撞撞的衝上去,說不定還真有危險。”
江酒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看向殷允,“你有嗅到空氣裡飄散著毒素的氣味?”
真不愧是第一煉毒世家的繼承人,這本事,誰也學不來。
殷允點了點頭,蹙眉道:“這氣味,有點熟悉,像是出自白開之手,
大家都小心點吧,彆陰溝裡翻船了,當然,即使真中了毒也沒關係,
白開的煉毒術是殷家傳授的,所以他煉製的毒,我基本都能破解。”
說完,他踱步繞過白酒夫婦,率先朝存儲點走去。
陸夜白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姿態,極度不爽。
“明天你也教我煉毒,被這麼個狗東西壓著,實在憋屈。”
江酒睨了他一眼,笑著提醒道:“我的煉毒術不如他,幾年前之所以能壓製他,全仰仗催眠術,
我即使教你怎麼煉毒,你都到不了他那樣的高度,術業有專攻,陸先生,這個道理還用我來教你麼?”
“……”
幾人走上台階,在回廊儘頭的角落裡發現了奄奄一息的陳媛。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可江酒麵無表情,情緒沒有絲毫波動。
像陳媛這種眾叛親離,最後死在自己女兒手裡的貨色,實在激不起人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