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昔日裡疼她愛她寵她的兄長,此時將她們捧在手心裡護著。
這口惡氣,她如何能夠咽得下去?
不管是江酒,還是這位海二小姐,她總要拉一個下地獄,去給她陪葬的。
越想,周身籠罩的死氣就越濃。
她期待明日與江酒的會麵。
…
基地。
江酒很快得知了郊區發生的事兒,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聽說海瑾被沈玄救了下來,她又鬆了口氣。
她就說嘛,那家夥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任由海瑾處在危險之境。
原來他早就在那丫頭身邊安插了人保護著。
不過一想到接下來要麵臨的選擇,江酒又開始擔心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沈玄究竟會如何抉擇呢?
是瓦解了海因家族的勢力,徹底斷了海瑾的念想,將她困在沈家一輩子?
還是助她將海濤拉下台,然後扶持她成為家主,做這西方最有權勢的女人,成全她追名逐利的夢?
不管是哪個選擇,都無法同時成全兩個人的。
恍惚間,一輛轎車直接開到了主屋門口。
車門打開,沈玄率先走了就來,然後踱步繞道另一側,將海瑾接了出來。
海瑾掙脫了他的攙扶,大步走上台階,一把抱住了江酒。
“師父,謝謝您,如果不是您,我今晚怕是要死在郊區了。”
江酒揚了揚眉。
謝她?
她做什麼了?
眼角餘光落在沈玄略顯尷尬的俊臉上,她一下子明白過來。
這家夥是不想海瑾知道他派人跟蹤她,所以才將鍋甩她身上的吧?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也是個怕老婆的貨色?
強忍著心裡的笑,伸手拍了拍海瑾的後背,安撫:“海濤那家夥已經被權勢利益衝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