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麼個毒瘤,日後還真是一大禍患。
若不儘早除掉,他們都彆想有什麼安寧的日子好過。
陸夜白見媳婦兒氣得不輕,連忙伸手環住她的腰,撕聲道:“先救殷允,咱們再去希臘滅毒穀,殺白開。”
陸西弦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嫂子,正好容家也在希臘,咱們可以一並解決了。”
“……”
容情的視線在四周環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地麵的一片狼藉之上。
她下意識想要踱步走過去,結果被陸西弦給拽住了。
“白開就是個陰險小人,誰知道他在這裡麵有什麼埋伏,你老實點,彆亂跑。”
他這麼一嗬斥,倒是讓容情愣在了原地。
這家夥,剛才在吼她?
有了這個認知後,她微微蹙起了眉頭。
江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踱步走上前,問:“容情,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容情的目光在陸西弦臉上掃了一圈,輕飄飄地道:“我被這麼個呆子困在原地,能看出什麼端倪?”
額……
江酒猛地拍落了陸西弦的胳膊,瞪眼道:“你站一邊去,彆打擾到了容情。”
“……”
沒了陸西弦的束縛,容情下意識踱步朝前麵那堆殘渣走去。
等看清楚地上散落的是什麼東西後,她稍稍鬆了口氣,對江酒道:“火影身上的情蠱已經解了,
江酒,你不必擔心,她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
女人嘛,在經曆了苦難之後,都會變得堅強起來,我想火影也不會例外。”
江酒看著地上那堆蟲蠱殘渣,緩緩握緊了拳頭,目光落在陸夜白身上。
陸夜白朝她點了點頭,正色道:“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圍住了白開,
他若在離開之前交出解藥,那咱們就暫且饒他一條狗命,等去了希臘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