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半靠在床頭,挑眉看著大步衝到床邊的容夫人,笑問:“不知夫人過來找我何事?
如果沒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事,還是彆來打擾我為好,
我家先生,脾氣不太好,我怕他將你扔出去,折了你的臉麵。”
容夫人惡狠狠地瞪著她,眼中全是掩飾不住的怒火。
“江小姐,這裡可是容家,我才是主人,你喧賓奪主未免有些過分了?”
“喧賓奪主?”江酒臉上的笑意漸濃,慢悠悠地道:“夫人可能還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吧,那我就發發善心,跟你說道說道,
廣場上的動亂已經平息,容北川父子以及你丈夫全部被抓,容家,已經名存實亡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成王敗寇,我以勝利者之姿住在這兒,你貌似沒資格指責我。”
“你……”
“容夫人過來找我,應該不是單純的想跟我撕逼吧,你確定要將我惹毛麼?
我要是生氣了,你想求我的事,我不一定會答應哦。”
容夫人的身體狠狠顫抖了兩下,腹腔在劇烈起伏著。
如今容家被陸氏儘數掌控,大勢已去,她除了忍,還能怎麼辦?
反抗麼?
彆鬨了。
容氏那麼多殺手與保鏢都沒能擋住這女人,她如何敢跟她叫板?
“抱歉,剛才有些失控了,希望江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與我一般見識,
犬子前兩天被一個庸醫用針灸術給治成了殘廢,一眾專家束手無策,
我聽說江小姐的醫術十分精湛,想請你出手救救我的兒子,
我知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交情,無功不受祿,但還請你看在我女兒容情的份上幫這個忙。”
江酒邪睨著她,眼裡閃過一抹譏諷之色。
其實容情從未想過要繼任容氏的家主,她隻想守著樂樂平平靜靜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