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我不逼著他娶我了,隻要你江酒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把解藥交給你,
畢竟我也深愛這個男人,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我也希望他能夠好好活著,
但我就是看不慣你江酒,想要從我這裡得到解藥,你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隻要你肯下跪磕頭,我就把解藥給你,你不是說你很愛他嗎,我倒要看看你能為他做到什麼地步。”
下跪磕頭?
這女人是從哪裡來的自信,認為他們會受她脅迫?
江酒挑眉一笑,將陸夜白交給陸西弦後,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我如果下跪了,你真的會把姐要交出來嗎。”
容韻聽她這麼說,還以為她是認命了,再次瘋狂大笑起來。
“你的頭磕得越多,我就越高興,我一高興,自然就把解藥交出來了,少廢話,趕緊跪。”
當然,即使她高興,也不會那麼輕易把解藥交出來的。
她隻是想折辱一下江酒,將這女人的尊嚴踩在腳下肆意踐踏。
踩完之後,她還是要逼著陸夜白娶她。
儘情的罵她卑鄙罵她無恥吧,隻要能嫁給陸夜白,怎麼著都行。
眼看著江酒頓住了腳步,緩緩彎下腰。
容韻還以為她要下跪,立馬變得興奮起來,雙眸著透著濃濃的期待。
“跪,趕緊跪,跪了我就把解藥交給他。”
江酒伸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露出了一抹傾城的笑。
“抱歉,你這個毒,還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容韻臉上的興奮僵硬住了,愣愣地看著江酒,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不可能,白開說這是劇毒,中毒之人若是不服用解藥,十分鐘內就會斃命,
江酒,你這是在自欺欺人,他明明中了毒,危在旦夕,你說他無礙,是不想管他死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