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主屋。
江酒扶著陸夜白回到臥室後,給他紮了幾針,逼出了他體內的毒素。
雖然他以前中過閻王渡,這世上沒有什麼毒能夠奈何的了他。
但畢竟是充滿了毒性的東西,進入人的體內多多少少會給人體的器官造成一定的傷害。
她不能掉以輕心。
眼看著陸夜白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她才安下心來。
剛準備起身去洗手間拿拖把將地上的血拖乾淨,手腕突然傳來一陣力道。
猝不及防下,她直接被他給拽著趴到了他的胸膛上。
接著,一道低沉渾厚的磁性嗓音在耳邊響起,“媳婦兒,剛才吐血吐太多了,難受。”
難受還用那麼大力?
江酒有些不想理他了,得寸進尺的狗男人,想使壞就直說。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壓住了。
“……”
“江酒,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咱們明日就啟程回海城吧,
前段時間我要我爹地媽咪準備婚事,他們應該在布置了,
經曆了那麼多,我什麼都不求,隻求與你好好辦一場婚禮。”
江酒擰了擰眉,她也想回海城結婚,很想很想。
可無麵出山就是為了對付她,那是個難纏的角色,不將她處理了,她寢食難安。
“要不……再等等吧。”
陸夜白的目光一沉,蹙眉問:“你不想嫁我?愛難道會隨著時間變淡麼?”還是說她天天盯著他這張臉,瞧得久了,膩了?
可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這張臉了啊。
他有的,她都有,想必她也不稀罕,更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