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從傭人口中得知陸夜白匆匆而來,原本想殺到後花園,結果被老爺子喊去書房的消息後,淡淡一笑。
他轉頭看向坐在對麵悠閒品茶的江酒,調侃道:“酒酒,我記得以前你最討厭彆人管著你了,
如今他這麼霸道的控製你的自由,你不惱不厭不煩麼?”
江酒輕抿了一口茶水,默了片刻後,試著道:“如果是自己歡心的人,怎麼管著都不會煩的。”
秦衍微微頷首,眼裡劃過一抹黯淡之色。
也對,自己歡心的人,無論怎麼管著,都不會煩,反而會覺得很甜蜜,很幸福。
江酒感受到了周身沉寂下去的氣壓,心中不禁一歎。
雖然心裡有準備,但看到這樣的秦衍,還是讓她渾身揪緊了的疼。
她知道他那句‘終身不娶’不是信口開河,餘生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
等她與陸夜白相守了無數個年年歲歲之後,回頭一看,物是人非,而那個用赤誠之心護她的男人或許仍在原地駐留。
這樣一份情深義重啊。
“秦衍,我……”
似乎猜到她想要說什麼,秦衍連忙插話道:“酒酒,如果你說對不起,那便是覺得我成為了你的負擔,
若那樣的話,我還是彆站起來的好,就這麼拖著,哪一日拖垮了身體,倒也是種解脫。”
江酒臉色一變,眸中閃過一抹驚痛,“秦衍,你怎麼能……”
不等她說完,陸夜白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表弟還是好好治你的腿吧,畢竟你要是廢了垮了死了,最後愧疚自責的還是江酒,
你口口聲聲說愛她,應該不想看到她餘生都在悔恨中度過吧?”
江酒豁地轉頭,狠瞪了陸夜白一眼,“你彆說話,去主屋等著,我跟秦衍聊完之後會過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