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低低一笑,轉身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也失眠了。”
話音剛落,腦袋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打橫抱起。
透過外麵折射進來的燈光,她依稀看到他俊臉上的急促。
那麼沉穩自持的男人,每次靠近她都變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真是……
一夜柔情,蝕骨纏綿。
翌日。
葉冉來找江酒,說想通了,請她給她做流產手術。
江酒看著她的肚子,神色一片複雜。
如果一個多月前發生的那些事兒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葉冉腹中的胎兒就不一定是霍斯他堂兄的。
天知道陰謀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說不定那晚跟她發生關係的就是霍斯呢,畢竟葉冉深愛霍斯,若要她與彆的男人發生關係,大概是抗拒的。
就比如她,即使她喝醉了酒,大抵也不會讓除了陸夜白之外的任何男人觸碰。
這是發自內心的抗拒。
她想無論是她還是葉冉,都該有這樣的感覺。
當然,這話她現在不方便說,免得給了她希望,最後又帶來絕望。
在沒有查清當日之事的真相前,她不管妄加定奪。
倘若老天爺真的打算作弄他們又該如何?
從希望到絕望,隻不過是一字之差,但落在人的身上,那將是難以承受的疼痛。
“冉冉,你現在月份還小,不宜流產,很傷子宮的,不過你若對未來的子嗣沒有任何期待,那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