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的嫁衣,自然得由她自己來設計。
從款式到顏色,到圖案,到繡法,都得由她親自把關。
臨摹分配好尺寸後,她開始穿針引線。
時間有限,她不可能真的在綢緞上繡出一件完整的嫁衣,隻儘可能的勾勒出一幅初稿。
她直接把手裡的綢緞當成了嫁衣本身的底料,在上麵繡出一個框架,然後著重繡百鳥朝鳳圖。
一件衣服的本身就是由一塊完整的布料縫製而成,繡女的繡工主要體現在衣服上的圖案中。
她可以用一個小時在布料上繡一朵牡丹,一隻鳳凰,或者一件瓷器,一片山水,但她沒有,她想用這有限的時間挑戰一幅嫁衣的初稿。
如此繁雜的工藝,按道理說一個小時是搞不定的。
但她跟雲娘學刺繡的時候創造出了一套全新的陣法,可以大大縮減時間,精益求精。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四周的賓客都在翹首以盼。
原本大多數人都不看好江酒的,認為她是臨時抱佛腳,被雲氏強推上去的,肚子裡沒什麼乾貨。
但見她認真時周身散發出來的魅力,有著歲月沉澱下來的古典之美,便紛紛期待了起來。
自從江酒以強勢姿態出現在公眾麵前後,她就從未讓人失望過,或許這次也不例外。
他們不能過早的下結論認為江酒不行,那是要被打臉的。
一個小時的時間在萬眾矚目下很快就過去了。
蘇媚兒看著自己繡出來的青蓮荷花,滿意一笑。
時間太短,在這塊寬三米長四米的超大綢緞上她隻能繡出這樣一幅春蓮圖。
不過她覺得這便夠了,夠打敗剛入門的江酒了。
“江小姐,如今雖然在沈家的地盤上,但你也彆指望能靠走後門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