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傷到心臟,這血窟窿看似大,但隻是傷到了血管,用了止血藥,過段時間會自動愈合的。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在溫泉池內,她故意說得曖昧不明,目的是想讓無麵知道她的計策得逞,放鬆戒備。
原以為陸夜白不會那麼輕易配合她,畢竟在那樣的情況沒有幾個人能保持冷靜。
但他做到了。
她問一句,他答一句,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他背叛了她的意味。
至於她甩他的那一巴掌,純屬是看到他自殘,氣急了,沒收住手,所以就那麼呼過去了。
陸夜白伸手握住江酒的手,他是真擔心她情緒一激動對著他的傷口又狠狠戳兩下。
疼啊。
“我看出無麵的計策了,所以你衝進去時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
媳婦兒想要搞事,我自然得無條件配合,怎麼樣,戲演得不錯吧?”
江酒冷嗤了一聲,從一旁取出醫藥箱,拿起一把鉗子沾了酒精就往他傷口裡塞。
那痛……
簡直不要太爽。
陸夜白額頭上的汗水拚了命似的往下掉,他抖著聲音道:“媳,媳婦兒,能給我弄點麻藥麼?”
江酒看了看手裡鉗子,又看了看他擰成了麻花一樣的俊臉,有些疑惑的問:“你怕疼?”
陸夜白一噎。
他特麼又不是鐵打的,怎麼就不怕疼了?
不過這話他不敢說,彆罵他慫,他要是這麼說了,她一定又拿溫泉池內自殘的事兒來找他算賬。
他是怕怕了。
這女人太不好惹了。
江酒掰過他的身子,讓他背對著她。
看到他寬厚的後肩上也有一個對稱的血窟窿,她的目光倏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