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彆想這些,好好閉目養神,等回到住處後我給你打兩針藥劑就會舒服一些了。”
陸夜白確實是累極了,身體也虛弱極了,一路顛簸,他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江酒看著他蹙成了川的眉心,忍不住伸手撫摸起來。
“阿坤,他這幾天都在做什麼?”
如果隻是一槍,應該還不至於讓他虛弱疲勞成這樣。
阿坤將陸夜白這幾天的行程簡述了一下,臨了,他還不忘幫自家主子說情,“夫人,陸總很少跟蘇小姐接觸,
要我說,他們之間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什麼曖昧不明的關係,您彆誤會了,戀人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相互不信任。”
江酒撫著陸夜白的眉宇,心頭疑惑更甚。
他究竟有什麼瞞著她呢?
哪怕眼睜睜看著她誤會他跟蘇嬈,他也不肯做出合理的解釋,難不成這中間真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過往?
…
陸夜白再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醫務室的病房裡了。
他的視線在室內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江酒,隻有阿坤守在床邊。
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被阿坤輕輕摁了回去。
“江酒呢?”
阿坤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道:“夫人在幫您收拾爛攤子。”
陸夜白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她動了怒,自個兒又回國了呢。
視線再次朝四周望去,最後落在了沙發內的紅色綢緞上。
這應該是她縫製的嫁衣,如今已經是半成品了。
“把那緞子拿過來。”
阿坤應了一聲,踱步朝沙發區走去。
等他拿著紅色綢緞折返回來時,陸夜白已經坐起來靠在了床頭。
“陸總,您傷太重,得躺著。”
“再囉嗦將你扔回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