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裡的人麵麵相覷，一時間沒人敢上去叫板了。
小哥收回了視線，偏頭望向身旁的楚恒，“老太太在哪兒，帶我去見她。”
“嗯，你跟我來吧。”
室內，老太太看到小哥現身，一下子激動起來。
“孩子，你來了。”
小哥停在三米開外的地方，冷眼看著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就連目光都涼得沒有任何溫度。
當年他落得那樣淒慘的下場，這老太太雖然沒參與，但也冷眼旁觀。
這次他回瑞士，老太太知道他是汪家後人後，對他開始恨之入骨，說服所有時間對他進行封殺。
他，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致。
她對他而言，隻是一個即將油儘燈枯的老人，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老太太伸手抓了兩下，撲空之後也不折騰了，哽咽道：“是老婆子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我知道你母親很想我死，我也確實該死，其他的我不求，隻求你能保住那些無辜的族親。”
小哥淡聲道：“不用你求，我即使做了，也不是礙於你的麵子，因為你對我來說無關緊要，
等我將家族裡那些老幼都安頓好之後，我就會脫離楚家，從此以後與楚氏再無瓜葛，
若你真想懺悔，就早點結束這一場血仇吧，你死了，我回去還能去我母親那兒為族人求情。”
老太太咳嗽了兩聲，再次咳出了膿血。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哭道：“五少爺，老夫人已經服了安眠藥，整整一瓶子的安眠藥，
她見你是抱了死心的，你能不能看在她是你祖母的份上少一些敵意，說話彆這麼苛刻？”
小哥微微皺起了眉頭。
楚恒臉上一邊，大步衝到床邊，單膝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