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驚呼一聲,下意識圈住他的脖子,“你乾什麼,嚇我一跳,還有,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啊,我孕周期才一個多月內,沒法陪你玩那些劇烈的遊戲。”
“抱你去睡覺,是你自己想多了。”
“……”
…
翌日。
清早,小哥從昏迷中醒過來,入目處是熟悉的內景。
意識回籠後,他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守著他的是江隨意,見他醒過來,小家夥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道:“你醒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睡了?”
“你小姑姑呢?”
江隨意脫口就想說‘在隔壁房間睡得好好的呢’,不過還是強行壓下去了。
“小姑姑她……不是,你還在做夢麼?或者還沒睡醒?”
小哥嘶聲道:“我知道你小姑姑死了,我是問她的屍骨呢?”
哎呀,聽著這大老爺們說得這麼傷心,他都要掉眼淚了,一個沒繃住,他都想戳破算了。
“小姑姑她,在隔壁房間,我爹地怕你傷心過度熬壞了身體,所以將你給敲暈了,我……”
不等他說完,小哥直接翻身下地,一溜煙的衝出了房間。
“……”
江隨意翻了個白眼,跑這麼快做什麼?
再等兩分鐘,他一定繃不住,說不定就捅穿了。
“困死了,我補覺,你要死不死吧,死了的話,那也是死得冤,你自己的選擇,怪不了彆人。”
嘀咕完之後,他直接四仰八叉的撲倒在了床上。
小哥出了房間後,徑直衝進了隔壁的客房。
門推開,一縷陽光恰好透過窗戶照進來,灑落在了床上沉睡的人兒身上。
小哥扶著門框,眼眶當即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