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薇抿唇一笑,姐妹兩手挽著手朝外麵走去。
沈玄偏頭望向洛河,歎道:“這姐妹兩如果要跟江酒對比,那咱們兩可就有得忙了。”
洛河不禁失笑,挑眉道:“你堂堂醫藥世家的繼承人,有權有勢有錢,不過是多費些心思罷了,問題不大,
我就怕我家這位跟你家那位對比,到時候我就頭疼了,我可比不上你這第一醫藥世家的底蘊啊。”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紛紛搖頭苦笑。
放在以前,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個麻煩,能不碰就儘量不碰。
可現在,他們都甘願為情所困,被女人所拿捏。
這大概就是一個男人從成長到成熟必須要經曆的吧。
外麵。
江酒站在台階處,看到一個媒婆站在坪場上,不禁愣了一下。
陸夜白搞什麼?
現在還請媒婆過來乾嘛?六禮不是已經都走完了麼?
不對,還有最後一禮,迎娶。。
可現在還沒到婚期啊。
“這是??”
媒婆穿著一身大紅色旗袍,笑眯眯地道:“陸家大少爺說了,當初下聘時不在海城,有件東西沒能親自交代您手裡,
如今婚期將至,過來補上,也算是圓了這場中式婚禮的一個缺陷,日後也能成為一場美談。”
江酒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所以他要送的東西呢?”
媒婆笑而不語,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徑上。
江酒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就見那男人穿著一身唐裝從海棠樹下走出來。
初夏的陽光灑在他身上,暈開了一層層柔和的光圈。
他手裡提著……
那是啥玩意?
雁麼?
想起六禮之首的納采確實要送對雁,便確定他手裡的是啥玩意兒了。
所謂納采,就是現在的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