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我巴不得你欺負,但家裡賓客太多,欺負得狠了,丟臉。”
陸先生捏了捏她的鼻子,打橫將她抱起來,踱步走出了更衣室。
到了主臥室,他將她放到梳妝台前。
看著她散亂的頭發,陸先生有些犯難了。
他雖然很聰明,懂很多東西,但不包括幫女人挽發。
這個活兒,對於以前的他來說,完全不用學,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結婚。
“是不是還要紮昨天那樣的發型?我去喊造型師進來吧,這個真不會,我,爭取早日學會。”
“不用了。”江酒拉住了他,“我會挽,你看著,明天你幫我。”
陸先生笑笑,一天就想讓他學會,不,應該說一遍就想讓他學會,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不錯,他確實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這是技術活,熟能生巧,好歹讓他練幾個月啊。
“行吧,你挽,我看著,明天我幫你挽。”
江酒勾唇一笑。
她就喜歡他這種明明無能為力,卻還是要硬著頭皮寵著她的模樣。
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捧在手心裡寵著,也是她的本事。
江酒的手法很熟練,刺繡,煮茶這類技藝她都會,沒道理挽發不會。
昨天她本想自己挽的,但母親想幫她,她也就沒露一手了。
片刻後,一個簡約卻又不失端莊的發型在她頭上顯現了。
“怎麼樣,學會了麼?”
“嗯,學會了。”即使不會,也得說會,反正過程已經儲存在了腦子裡,大不了等會拿陸婷婷的頭發練手。
多練幾次,總能學會。
兩人打理好了之後,牽著手走出了婚房。
二樓起居室靜悄悄的,不用猜,陸家的主人都早起了。
下了旋轉樓梯,一樓就熱鬨了,沙發區,中堂都圍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