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開,一束鮮花捧到了她麵前。
是香水百合,她最喜歡的花。
透過花朵,依稀看到一張熟悉的俊臉。
她二話不說,退回去後準備甩上房門。
“冉冉。”霍斯連忙探出一條腿橫在了門框內。
葉冉冷眼看著他,淡聲道:“你再這樣,我喊保鏢了。”
霍斯單手拿著花,一手拽住她的手,推著她往後退了幾步。
等兩人都鑽進房間後,他反手甩上了房門。
葉冉麵色一沉,咬牙道:“你能不能看在我是個孕婦的份上放過我,我真的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的牽扯了。”
霍斯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將近四個月了,但由於是第一胎,所以很難顯懷,加上她穿著寬鬆的衛衣,看不出什麼。
但他知道,這裡麵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誰說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牽扯了?
這就是最大的羈絆。
“冉冉,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葉冉冷笑道:“我的要求,你恐怕辦不到,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去經曆一下我曾經曆的。”
她就不信他堂堂霍家大少會自毀名聲,然後毀了臉,去夜場裡陪酒。
男人說的贖罪,不過是嘴嗨罷了,毫無誠意可言。
霍斯眯眼看著她,一字一頓地問:“隻要我經曆了你曾經經曆的,你就原諒我?”
葉冉微微彆過了臉,冷漠道:“是,我經曆的那些,你隻要一件不落的經曆,我就原諒你。”
“這可是你說的。”霍斯說了一句,然後將花塞進了她懷裡,大步朝客廳走去。
“霍斯,你乾什麼,你出去。”
眼看著他從茶幾上撈起一把水果刀,葉冉的臉色倏地一沉。
她連忙衝過去想要奪走他手裡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