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有些煩躁,對著他低吼道:“愣著做什麼,趕緊去,要是鬨出了人命,我將責任全算你頭上。”
“……”
保鏢不敢耽誤了。
開除是小事,如果因此攤上人命,那就完犢子了。
“那,那我去了?”
“去吧。”
等保鏢走進彆墅客廳後,傅戎有些頭疼的扶了扶發脹的眉心。
他倒也不排斥那女人,如果以後真的要娶妻,她確實是不二人選。
尤其是江酒走之前跟他說日後她兒孫滿堂,他隻能孤零零的一個,很可憐,讓他恨得牙癢癢。
這世上就有這麼不是東西的女人,說起話來簡直氣死個人。
他要不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以後還真就孤零零的一個,眼巴巴地看著她跟彆的狗兒女成群,幸福圓滿。
就問你氣不氣??
房間門口。
蘇嬈見走廊上又響起腳步聲,秀眉輕輕皺了起來。
像他們這樣的人,五識敏銳,能準確捕捉到不同的聲音。
而如今向她靠近的這陣腳步聲,不是傅戎的。
她緩緩睜開雙眼,見一個黑衣保鏢戰戰兢兢地朝她走來,預感到了什麼,眼裡劃過一抹森冷的寒意。
傅戎啊傅戎,你還真是絕情。
自己不肯也就算了,竟然還弄彆的男人來惡心我。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犀利了,所以保鏢緩緩停住了腳步。
“蘇,蘇長官,是傅先生讓我過來看看你的。”
蘇嬈死死咬著牙,一字一頓道:“說實話,到底來做什麼的?”
保鏢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將傅戎跟他說的轉達了一邊。
蘇嬈輕輕地笑了起來,“我還得感謝他如此為我著想。”
說完,她再次閉上了雙眼。
就這麼折騰死自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