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秦衍不一樣,外界都知道秦衍深愛江酒,願意為她孤獨終老。
那是一種執念,長達數年,在心裡已經深根蒂固。
可他不可,得不到江酒,他最多是不遷就,不順便娶個女人回去。
若真的遇到自己不討厭,還有那麼一絲默契的女人,他還是能接受的,也能將其娶回家的。
而蘇嬈,大概率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所以……
就她吧。
“你先出去,我跟她單獨談談,走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那保鏢如釋重負,不管蘇嬈殺人鞭屍般的目光,用力掙脫她的鉗製後,一溜煙的衝出了房間。
蘇嬈心裡存著氣,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可她現在哪還有什麼力氣?剛起身又摔了回去。
“你來做什麼?我的死活,跟你無關,出去。”
傅戎淡笑了起來,“藥是你自己下的,怎麼,還有脾氣了?”
蘇嬈猛地抬頭,狠瞪著他,怒道:“對,藥是我下的,我不自量力,該自食惡果,
你給我安排人,我得感謝你,還請傅先生大發慈悲,將人叫進來吧,我實在撐不住了。”
傅戎微微眯起了雙眼,“這點挫折就承受不住了?苗頭不對立馬退縮了?”
蘇嬈本就被折騰的難受,聽他這麼一直問,更是火冒三丈。
“比起狗男人,我覺得小命更重要,這個時候,還是保命吧。”
傅戎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次笑容裡沒有什麼溫度,涼得很。
他步步緊逼,伸手開始解身上的領帶。
蘇嬈隻覺頭皮一陣發麻,抖著聲音問:“你,你要做什麼?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放過我麼?”
傅戎冷笑,“放你去死麼?還是放你去跟彆人過一晚?”
蘇嬈想逃。
這個男人的態度讓她很不舒服,她寧願死,也不要他碰。
“不用了,我去泡冷水澡,很快就能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