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呢,給我看看。”
副官硬著頭皮道:“在,在拿出來之前,您得答應我彆動怒。”
一聽這話,傅戎便知道準備好事,不過他還是板著臉道:“拿出來,彆讓我說第三遍。”
“……”
副官哆哆嗦嗦的將藏在身後的手伸了出來。
他手裡拿著的,是一大疊的鈔票。
傅戎隱約猜到了什麼,俊臉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
那女人拿錢解決,把他當鴨了?
而且這一疊似乎不太多,幾十張的樣子。
所以他就值這麼點?
想著想著,他直接被氣笑了,倏地伸手將鈔票搶過來,然後死死攥在了手心。
“蘇嬈,你好得很。”
幾個屬下見自家老大壓製著狂風暴雨,擔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連忙做鳥獸散。
離開時,幾人還不忘探討。
“你說蘇長官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吃乾抹淨了掉頭就跑唄,渣女一個,難怪國際上會送她‘黑寡婦’的稱號,簡直是男人的收割機。”
“不能吧,咱老大他……”
不等第三個人發表出意見,隻聽身後傳來一道冷冰冰地聲音,“是想負重一百斤圍著操場跑五十圈麼?還是想去野外待上三個月,好好體驗一下原始生活。”
“……”幾人聽罷,溜得更快。
傅戎看著手裡的鈔票,眼中劃過一抹暗沉的光。
很好。
…
去機場的路上。
蘇嬈坐在後車廂內,怔怔地看著窗外的街景發呆。
駕駛位上的司機見她難得安靜,忍不住調侃道:“我認識你幾年了,還從未見過你這般,
在我的印象裡,你一直是個不拘泥於禮數,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