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也托陸司白,找了上次提出訴訟的律師,特彆了解了一下撫養權的問題。
孩子在嬰幼兒時期,也就是兩歲以內,法官會傾向於判給女方撫養。
但是一旦是長大一些,就要考慮多方麵因素了,比如說經濟財力,比如說社會關係,比如說家境各個方麵……
谘詢過後,陸司白將律師送走,回到房間裡後,發現夏苒苒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陸司白反手關上門,門哢噠響了一聲。
這個及其輕微的聲音,倒是讓夏苒苒回了神。
陸司白拉開一把椅子坐在了夏苒苒的麵前,“這麼說,朵朵……真是霍景深的孩子?”
現在網絡上那些沸沸揚揚的謠言,陸司白本不信,可現在看這事態的發展,很明顯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料。
也不得不半信半疑了。
夏苒苒點了點頭,“是的。”
幸而霍小七的身世,並沒有揭露,否則,就會掀起新一輪的狂風驟雨。
“那霍景深現在是個什麼想法?”陸司白忽然蹙了蹙眉,“他難道想要把孩子從你身邊搶走?”
“應該是。”
陸司白謔的站了起來,“我去找他!”
“不用。”夏苒苒抓住了陸司白的衣袖,“不用去找他,我自己可以解決。”
“怎麼解決?他都想要用打官司的方式從你身邊搶孩子了!”
“不會的,”夏苒苒說,“夏朵朵現在在霍家被保護的很好,霍景深不會把朵朵推到風口浪尖上去的。”
“你現在還相信他?”陸司白說,“他都已經把你至於這種地步了!你有幾天都沒有見過夏朵朵了?”
這一次,夏苒苒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霍景深那邊攔著的話,至於你連孩子的麵都見不到?”陸司白說,“現在又請律師給你打電話談,談什麼?難道就談今後的撫養權轉讓,每周讓你探望一次孩子?”
夏苒苒其實不是沒有想過陸司白說的這些,她隻是心存希冀而已。
而這一定點的希冀,也都在見過律師之後,煙消雲散了。
他們約在一家環境高檔的餐廳內,找了一個隔間。
隻不過,夏苒苒進去的時候,看到的並非是霍景深,而是隻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男人站起身來,主動伸出手來,“你好,是夏小姐吧,我就是昨天給你通過電話的趙律師。”
夏苒苒頷首,落座。
趙律師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來一份文件來,“請過目。”
夏苒苒有點疑慮的問:“就隻有你一個人?”
“是的,我的委托人讓我過來的,這是委托協議書,”趙律師從公文包裡取出來另外一份文件,也推過來讓夏苒苒看了一眼。
夏苒苒看著這文件上的字,眼睛仿佛是被紮痛了。
他就這樣不想見到自己麼?
就連商量孩子的撫養權,都要委托一個不相關的律師來和她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