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出不在場證明吧,這是第一步。”
夏夢詩當即就放下了心。
“那天晚上我在劇組拍戲,我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我的手機通訊記錄都可以查看。”
趙律師說:“這樣就好辦了。”
可是,朱美玲卻是眉頭不展。
夏夢詩看向朱美玲,“媽,那天晚上你應該是在家吧,爸爸可以幫您作證明。”
“那晚你爸爸出去有飯局。”
“那家裡的傭人也能作證。”
朱美玲隨意的嗯了一聲,扶著額頭,“我有點不太舒服,想要先休息一會兒。”
“好,那我先出去了。”
夏夢詩雖然心中有點疑惑,但是也沒有說出來,默默的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朱美玲心中已經是徹底亂了。
那天,她趁著夏海建不在家,又知道夏夢詩在劇組裡拍戲回不來,就把別墅裡的傭人都放了假讓他們回去探親,叫了梁晉來別墅裡。
若說是有不在場證明,那梁晉能為她證明。
可那不就暴露了麼!
朱美玲心中不寧,又給趙律師打了個電話,說:“趙律師,那要是沒有不在場證明怎麼辦?”
趙律師說:“夏夫人,這您也不用太著急,畢竟沒有證據,警方抓人也是要看證據的。”
朱美玲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問心無愧。”
趙律師這次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他若不是為了錢,也不會跟著朱美玲為虎作倀,他早就知道朱美玲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品了,說問心無愧這四個字,實在是擔當不起。
隻是他看透了豪門之中這些彎彎繞繞,也不打算說破。
…………
夏苒苒在警車上沒有受到什麼過激的對待,隻是,到達警署的詢問室,她就覺得自己撐不下了。
如果是沒有受傷的話,就算是問她幾個小時也不會有事,哪怕讓她一整夜不睡。
隻是現在她受著傷,傷口的疼痛在提醒著她身體的透支,而頭頂上的白熾燈在明晃晃的照著他的眼,她的額頭上開始疼出了虛汗,麵色看起來比剛才更加慘白了。
“我說了幾次了,不管你們問幾次,我的答案都隻能是那一個,我當天做的事情,你們儘管可以叫來我的室友和霍家的保鏢詢問。”
“那都是你在演戲!”
夏苒苒目光坦然的抬起頭來,看向開口的人:“你們這種帶有誘導性的詢問,是不允許的吧?你們在手中沒有證據的前提下,這樣高強度的審問我,是覺得我的身份夠不上你們幕後指使的人的身份吧?”
幾個人一聽,互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可思議。
夏苒苒扯了扯嘴角,輕巧的一笑,“讓我猜一下,既然我這個霍家的四少奶奶,你們都不放在眼裡,那對方肯定也是霍家人,而且是能讓你們在我和對方的衡量中,確定我的身份沒有對方高,讓我想想,這個人就是……霍夫人吧?”
這幾個人臉上再也掛不住了。
他們完全沒想到,夏苒苒竟然猜中!
夏苒苒看幾個人不說話,也不再做筆錄,揚了揚下巴,“怎麼不寫了?做詢問的時候,我的每一句話不都該記錄在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