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教不來的。”
也是國家的古文化源遠流長,這事兒說起來是迷信,到底也是切切實實存在的。
他手中的酒杯端著剛剛湊到唇邊,另外一隻纖纖素手就伸了過來,直接就將他手中的酒杯給拿了過來。
“你現在還敢喝酒?”夏苒苒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
女人柔軟纖細的手指,不經意的就這麼劃過了男人的手背。
霍景深眼眸一深,“我為什麼不能喝酒?”
夏苒苒把酒杯放在自己麵前,直接護著,“我是醫生,請遵醫囑。”
旁邊同桌的幾個長輩一看,眼神中都是流露著姨母笑。
霍家這邊隻來了霍景深這麼一個,就算是足夠給夏家臉麵了。
景歡隻覺得這樣的對話和表演,刺眼!
她覺得夏苒苒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她的麵前秀恩愛,用夏苒苒她現在婚姻的幸福,兒女雙全,老公恩愛,用來刺激她,用來反襯她!
夏苒苒和霍景深兩人之間說話交談聲音壓的很低,彼此靠的比較近,用隻有兩人能挺到的聲音。
而旁人看起來聽起來,就好似是在新婚如膠似漆的表現。
實際上呢。
霍景深說:“你覺得,你幫了景歡,景歡能領你的情?”
“不管她領不領我的情,我做了,問心無愧。”
霍景深側眸看著她:“夏苒苒,有時候我覺得你精明的可怕,有時候呢,又傻的透頂。”
夏苒苒轉眸,朝著她展顏一笑。
“多謝誇獎。”
就在這時,一直在徘徊的夏渠,也選定了最後抓周的東西。
朱美玲嗓子眼裡提了一口氣。
她在家訓練了夏渠已經很多次了,就是讓他抓金算盤和塑料一次性針筒。
這兩樣才能是投其所好,順了夏老太太和夏海建的意,將仁德醫院的股份轉讓過來。
當她看見兒子的手終於朝著那金算盤伸過來的時候,瞬間就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在家做的這些,也還算是有點成效。
可是,誰知道下一秒,那一隻嬰兒的白白嫩嫩的小手,轉了一下,卻抓到了另外一個東西。
那把明晃晃黑色的仿真槍。
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而這隻小手卻也並沒有放掉另外一邊的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芭比娃娃。
於是,抓周結束。
這位“夏家”姍姍來遲的小少爺,抓到了一把仿真槍和一個芭比娃娃。
一個象征著的是武力和硬朗,而另外一個,象征的是……溫柔的女生。
夏苒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還真是兩個極端啊。”
這個小弟弟,倒是比她想象的要更有靈氣啊,看看把他親媽的臉都給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