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奕澤以前是最粘霍景深和陸景端的,可是霍景深前段去了X三角,而陸景端又去外地建廠,倒是沒見他了。
“他正跟小姑娘打的火熱,樂不思蜀了。”陸景端打了個響指,“他剛才還給我電話,說在路上了。”
話音未落,就聽見從走廊上傳來了一個聲音。
“就是這個病房吧?”
咚咚咚,病房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汪奕澤推開門進來了。
“哎,哥都在呢!”
汪奕澤手裡拎著五六個營養禮品盒,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手裡也是好幾個盒子。
他將盒子放在桌上,又指揮跟在後麵的保鏢,“放這兒,都放整齊了。”
嘩啦啦,整整齊齊的排了三排。
陸景端:“……”
霍景深:“……”
汪奕澤擺了擺手叫保鏢出去,順帶帶上了門,才笑了笑,“哥,你看,我給你買的營養品。”
陸景端先笑了出聲。
“你這是打算來這兒開個營養品店?”
“沒啊,不是想著深哥……”
陸景端打斷了汪奕澤的話,“你這是覺得你深哥得了什麼絕症吧。”
汪奕澤:“……”
他看了一眼霍景深。
坐在沙發上,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氣場強大,一樣的健康……
“哥,你的腿沒事了?”汪奕澤湊過來,眨了眨眼。
“你看我是有事?”
“沒有。”汪奕澤忙搖了搖頭,“那是我的錯了,我趕緊就讓人把這都給送走!來,哥,我給你按摩一下。”
陸景端打斷了汪奕澤的插科打諢,“行了,說說你吧,這段時間往哪兒浪去了?”
“我怎麼能去浪呢?我去乾正事兒了,”汪奕澤往沙發上一倒,唉聲歎氣,“我爸非要我去接什麼工程項目,讓我整天往工地跑,你沒看看我都曬黑了兩個度呢。”
汪奕澤麵上這樣細皮嫩肉的,壓根看不出來一點風吹日曬的痕跡。
“喲,”陸景端笑道,“你都比女孩子要嬌弱了,那以後去哪兒給你找個保鏢撐傘?”
“那可不用,”汪奕澤忙擺手,“我才不是嬌滴滴的姑娘。”
他忽然轉了話音,“對了說起撐傘,差點忘了,上次我去城西看市政規劃的時候,我看見深哥你妹妹去那邊了。”
本因為複建有點疲累的霍景深,有點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聽了汪奕澤的話,抬起頭來,挑了挑眉,“什麼?”
“就芃芃啊,”汪奕澤說,“當時就有個保鏢跟著她,你不是說你們家那個保鏢辭了麼?”
霍景深的目光重新聚焦起來,定在汪奕澤的臉上。
“城西的市政規劃……”
城西那邊,和X縣毗鄰,X縣最大的一個公共項目,就是C直監獄。
汪奕澤被這目光盯的慫了一下。
“哥,你彆用著麼個眼神盯著我,我認慫。”
真沒幾個人能頂得住霍景深這種深深的眼神的。
陸景端笑了一聲,“你深哥不是盯你,你放心。”
汪奕澤:“真的?”
霍景深向上勾了勾唇,可是從眸中,卻看不出來任何笑著的神色。
汪奕澤說了一會兒話,電話就來了。
陸景端挨著都聽見了從電話聽筒裡麵傳來的一個嬌滴滴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