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銘皓呆呆的坐在那邊,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她,居然沒向自己求救?
她今天一天在公司裡遭遇了那麼多的不公正待遇,她居然不向自己大倒苦水,然後順便求自己給她走走關係,讓她過的舒服點?
哪怕是直接乾掉她們的總監,提拔她上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居然沒有提?
也沒提公司下周五年會男伴兒的事情?
嗯,她一定是尿急,所以顧不得跟自己提。
沒關係,自己有耐心,她一定會跟自己提的。
宗少迷之微笑了起來。
宗銘皓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等到秦六月下樓來求自己幫忙。
宗銘皓終於沉不住氣了,直接上樓進了房間,一抬頭就看到秦六月正在吭哧吭哧的將一根粉色的繩子往沙發上捆綁。
宗銘皓帥氣的挑挑眉,她在做什麼?捆綁沙發?
她的腦回路這是多麼的清奇?
宗銘皓往門上一靠:“你又在做什麼?”
秦六月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手裡的繩子一個沒抓穩,一下子掉身上了。
她趕緊伸手去抓,哪裡知道抓錯了頭,這麼一拽,整個人都被自己給捆了起來。
宗銘皓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道:“原來你還喜歡這個調調。”
秦六月欲哭無淚,她不是啊!她不是喜歡玩捆綁啊!
她隻是擔心自己再次夢遊爬上他的床啊!
可是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
她隻能委屈又無辜的看著宗銘皓。
碰觸到秦六月那清澈無辜的眼神,宗銘皓的心底,驀然一撞。
那種心臟不受控製加速跳動的感覺又來了。
宗銘皓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深邃如墨的眼眸,其實已經深沉如夜空。
秦六月訥訥的開口:“不是的。”
軟軟的語調,加上無辜清澈的眼神,如同雙重利劍,瞬間就紮透了宗銘皓的防備。
他大步朝著秦六月走了過來,霸氣的下壓,將秦六月一下子壓在了沙發上,鷹隼的眼眸少了玩味多了深沉與認真。
秦六月沒想到他一言不發的就過來床咚,整個人都有點傻。
自己沒說錯什麼,沒做錯什麼吧?
他不會再次一言不發的就來強吻吧?
這個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做的啊喂!
唔唔唔——果然,又被強吻了!
秦六月身上捆著繩子,她連推開宗銘皓的姿勢都擺不出來,隻能被壓在沙發上,儘情索吻。
這個吻,與以往的那些霸道懲罰的吻不同,這個吻帶了一點探索,也帶了一分溫存。
宗銘皓鬆開了秦六月,呆呆的看著秦六月,忽然就起身落荒而逃。
秦六月有點傻眼。
該逃跑的人,不應該是她嗎?為什麼他強吻了自己,還跑的比兔子還快?
喂喂喂,智商哪裡去了?
秦六月泄氣的從沙發上艱難的蠕動著坐了起來,好不容易掙紮著解開了繩子,抬手觸摸著自己的唇。
好奇怪,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他強吻也不生氣了?
自己一定是瘋了吧?
他剛剛強吻了自己,又落荒而逃,大概是嫌棄自己太low了吧?
也是,自己什麼都不是,他跟自己結婚,也不過是為了給弟弟衝喜。
算了,不管他了,還是繼續研究一下,晚上怎麼把自己捆解釋,別在爬上床了!
宗銘皓逃出房間,直接將自己反鎖在了書房。
怎麼可能?為什麼心跳的這麼快?
為什麼吻她的時候,腦海裡竟然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再懲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