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衝著他一瞪眼:“胡說八道!”
說完,梁老轉身就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秦六月跟嚴锘馬上跟了上去,後麵呼啦啦跟著一群的人。
宗銘皓看著自己的姥爺,帶走秦六月,心底多了一抹不安。
姥爺,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了?
千萬不要啊……
千萬不要說啊……
姥爺,你可彆坑你外孫啊!
看著宗銘皓一臉的擔憂,商榷抬手拍拍宗銘皓的肩膀,安慰他說道:“放心,梁爺爺還沒老糊塗呢!”
七姐深深的看了一樣宗銘皓,也開口說道:“是啊,都彆擔心了。”
宗銘皓點點頭,對商榷和七姐說道:“那我也先回去了。謝謝你們的款待。”
“嗨,都是自己家兄弟,說什麼客氣話。”商榷拉著宗銘皓就往外走:“走走走,去你屋子裡,我有話跟你說。”
然後商榷就拽著宗銘皓也離開了。
七姐看著宗銘皓的背影,眼底若有所思。
秦六月跟嚴锘陪著梁老回到了南宅。
一進門,秦六月就發現南宅的規模更大一點。而且,所有的家具都是由小葉紫檀雕刻而成。各種端莊大氣,華貴尊榮。
梁老帶著兩個女孩子進們之後,揮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下了,直接開口問秦六月:“小丫頭,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黎家的人?”
秦六月還是一臉的茫然:“梁老,我真的不知道您說的黎家是怎麼回事。”
嚴锘敏銳的開口問道:“梁爺爺,您說的黎家,是指那個擁有著數百年積澱,幾度衰亡又幾度崛起,如今走向衰敗的詩書大家黎家嗎?”
梁老笑眯眯的點頭:“嚴家丫頭果然有見識!你跟黎家人認識?”
嚴锘沒有說話,隻是眼底的落寞清晰可見。
秦六月搖頭說道:“我還是不知道您說的是哪家。我爸爸姓秦,我是秦家的子孫。我們秦家已經亡了,隻有我跟姑姑兩個人了。其他人,都不在世了。我們家從前是經商的,雖然也是儒商,但是畢竟是商人,並不是您說的那種詩書大家。您說的詩書大家,必定是世家。我所在的秦家,可是夠不上世家這個標準的。”
梁老哦了一聲,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秦六月說道:“這倒是巧合了?你的樣子,倒是像極了一個人。”
秦六月剛要問像誰,梁老卻忽然主動岔開了話題:“算了,都是過去那麼多年 的事情了。不提了不提了。提起來也是個傷心的話題。我老頭子活了一把歲數了,很多事情,都看開了。”
梁老這麼說,秦六月也就不好問什麼了。
梁老忽然又問道:“你跟我那外孫倒是般配。”
秦六月頓時慌亂了起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結結巴巴的回答說道:“梁老,您可彆這樣說。我實在是受不起……我……我……”
看到秦六月急的鼻尖都冒汗了,嚴锘馬上說道;“梁爺爺,您又亂說話!現在宗家說了算的,可是您的親閨女!梁阿姨可是宗家的掌權夫人!您說了都不算!”
“嘿!你這小丫頭,早就聽說你什麼人都敢懟,今兒還真是見識了。”梁老衝著嚴锘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