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潘跟秦六月的眼睛都是一亮,異口同聲的說道:“會不會是故意殺人,然後栽贓陷害?”
潘潘頓時坐不住了:“看來這次不屍檢都不行了!我潘潘可不背這個黑鍋!哼,欺負人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秦六月頓時說道:“屍檢一定要屍檢的!對方親屬不同意?”
潘潘惱恨的說道:“當然不同意!要是同意的話,也就不鬨的這麼難看了!”
秦六月閃過一絲了然的神色:“看來裡麵八成有貓膩。”
兩個人正說著話,嚴锘的電話打了過來:“六月,你去哪裡了啊?怎麼還沒回來?”
秦六月頓時把這邊的事情,跟嚴锘簡單的彙報了一下。
嚴锘一聽,也跟著炸毛了:“什麼?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等著,我馬上過來!”
嚴锘也是一個護犢子的人啊!
她羽翼範圍下的人,都是她保護的!
掛了電話,秦六月苦笑一聲,對潘潘說道:“一會兒小锘過來了,你得哄著她別炸窩!不然,越描越黑!”
潘潘點點頭說道:“放心,不會的!小锘不是那麼莽撞的人!”
秦六月看著外麵宗銘皓正在跟溫知夏聊著天,大概也是說著屍檢報告的事情,想了想,低聲對潘潘說道:“這個事情,你家裡知道了嗎?”
潘潘煩躁的說道:“瞞是瞞不住的。我擔心,經過這次的事件,我家裡會逼著我辭職,不讓我做醫生了!煩死了!真是沒一件順心的!”
秦六月拍拍潘潘的肩膀,安慰她說道:“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有我們在呢!”
潘潘這才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說道:“我這手頭上還一堆的事兒呢,這可倒好,什麼都進行不下去了!”
兩個人在休息室裡聊著天,外麵的宗銘皓的確是在跟溫知夏聊這個事情。
溫知夏皺著眉頭說道:“這種事情,其實在很多醫院都能遇到,隻是像這麼不講理的,卻是很少。其實想知道病人死因很簡單,進行屍檢就好了。可是家屬堅持認為他們是對的,並且不能對屍體進行褻瀆,死活不同意屍檢。可是不屍檢,怎麼鑒定?”
宗銘皓輕輕笑了起來:“他們不肯屍檢,自然是有心虛的因素。其實這種事情很好處理,隻是你們沒有對症下藥。”
溫知夏疑惑的看著宗銘皓,宗銘皓卻是看著溫知夏的後麵,頓時笑著問道:“怎麼樣了?”
溫知夏一回頭,就看到商榷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
商榷對宗銘皓點點頭說道:“對方無非是求財的。我過去一談,對方就開口要了五百萬。”
宗銘皓嘴角噙起一抹笑意,不急不緩的說道:“五百萬,不多。可是錢要花的其所。獅子大開口的訛人,可是一分錢都不能給的。既然對方想鬨事,那就索性把事兒往大了鬨。看看到最後,誰能抗過誰。”
商榷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也是這樣想的。”
宗銘皓剛要開口,眼角看到樓下的車影,頓時笑了:“好了,這回,大家都在醫院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