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蘇淺安笑了起來:“沒什麼,都是一些不實言論,葉昱城自然知道處理,不用太擔心。”
於月聽蘇淺安這麼說,有些意外,卻又覺得,蘇淺安好似沒有那麼在乎的樣子,一時也有些摸不準蘇淺安對葉昱城究竟是什麼態度。
“葉昱城挺好的,比他那個侄子好多了。真正的高富帥,手握重權,而且名聲那些挺好的,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
蘇淺安笑了:“是挺好的,不過現在,出了點小問題,有點意外,現在還不能說,以後我再仔細和你細說。”
於月一愣,聽她話中之意,是喜歡的了?
於月點了點頭:“行,反正你隻需要記得,彆等著快要結婚的時候再來直接通知我去吃喜糖就好,那樣的話,我肯定會直接衝到你家裡,和你一決勝負。”
蘇淺安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不會的。”
於月這才滿意了,隻是卻仍舊有些擔憂:“你離開之後,顧子宜的真麵目才一點一點的暴露了出來,每次有人提到你,顧子宜都會很不高興。你一定要小心,你如今回來,我總怕顧子宜會找你的麻煩。”
“你如果遇著什麼困難,或者是顧子宜為難了你,你都可以來找我。我雖然吧,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權沒勢的,可是這麼多年在圈子裡麵混跡,也積累了一定的人脈,我那裡地方雖然小,可是收容你們母子三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於月輕輕哼了一聲:“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你如果來找我,我肯定能夠將你給藏得好好的,不讓顧家人將你送走。”
“我錯了。”蘇淺安垂眸笑了一聲,認錯倒是認得十分乾脆,何其有幸,即便是隔了六年回來,她仍舊有可以訴說心事的朋友,且一心為她著想,六年的時間,也並未給他們留下什麼隔閡。
跟於月分開,蘇淺安回到家,剛剛準備帶兩個孩子去洗漱,就接到了劉文浩的短信:“剛剛收到下麵的彙報,說起格拉雅大秀的安保的事情,格拉雅這次展出的珠寶價值連城,出不得什麼意外,明天蘇總有沒有空,不如過來醫院一起商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