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不知道蘇淺安說的是真還是假，隻抿了抿唇：“項目清單和財務報表不是你？”
“自然不是我。”
蘇淺安手指在桌子上輕輕點了點：“顧總，你公司的項目清單和財務報表，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看得到的，你公司的係統難道沒有做防火牆，沒有做安全防護嗎？”
“先前微博上爆料的東西我看了，那些東西，應該隻有內部人員能夠拿得到的吧？”
“而且……”蘇淺安聲音裡滿是嘲諷：“我和顧總，早已經撕破臉皮了，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不會不認。”
“可是不是我做的事情，你也彆想將鍋往我頭上扣。”
蘇淺安笑了一聲：“不過先前我看到微博上爆料的時候，倒也的確是覺得十分解氣，那些猛料一放，對顧氏集團的影響，應該不小吧？”
“隻是不知道，究竟會是誰動的手呢。不過，顧總你過去那些年，應該得罪了不少人吧？如今顧氏光景不好，你可要小心了，趁亂痛打落水狗的人，可是不會少的。”
顧長生蹙了蹙眉，莫名覺得，顧檸安的話，好像也有一些道理。
他和顧檸安都已經撕破臉到這種程度了，顧檸安之前做的那些能夠讓他恨不得弄死她的事情也著實不少，多一樁也不多，她沒必要這樣遮遮掩掩，大可直接承認。
難道，真的不是她？
那會是誰？
蘇淺安從顧長生這漫長的沉默中，也隱隱約約發現了顧長生態度的鬆動，嘴角勾了勾，眸光確實沉了幾分：“對了，我最近聽說了一些消息，關於顧總您身邊人的……”
顧長生這才回過神來，聽顧檸安這麼一說，隻冷笑了一聲：“你能聽說什麼消息？還關於我身邊人？顧檸安，你想挑撥離間？這手段未免也太老套了一些。”
蘇淺安也不惱，隻笑了一聲：“顧總對自己枕邊人，了解多少呢？顧總知不知道，因為最近顧氏集團屢屢出事，顧夫人都已經在為自己找後路，準備卷款跑了呢？”
“我給顧總說這些，顧總應該是不會相信的。不過顧總可以自己偷偷查一查您這位夫人，顧總這麼厲害，我說的是真是假，顧總應該很容易就查出來了。”
“我言儘於此，顧總好之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