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蘇淺安扶額：“總而言之吧，我就隻聽清楚了一個結果。”
侯璽越輕笑一聲：“嗯，其實也差不多吧。簡單說，我們設計出來的追蹤程序和測算係統，就相當於一個機器人，當你設置一個指令，或者是少數幾個指令的時候，他會很精準的識彆，然後根據你的指令，做出你想要他做的事情，得到一個準確的結果。”
“可是現在，是有人……也就是讓顧長生現身的那個人，或許是顧長生，也或許是彆人，在不停地往機器人裡麵塞進去各種各樣的指令，不停地給他塞一些線索一些數據進去，機器人他消化不良，要麼罷工，要麼程序紊亂，最後做的事情，和你的指令偏離比較大。”
蘇淺安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嗎？那我明白了。”
侯璽越眼中笑意更濃：“嗯，差不多吧，差不多就是這樣子。”
“所以，微博上突然出現顧長生的消息，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刻意設下的局？”
“十有八九。”
“那顧長生是真的顧長生嗎？”蘇淺安目光灼灼，仿佛對這個事情格外的在意。
“我隻想知道，顧長生是不是真的死了。”
侯璽越笑了起來：“這個很難判斷，因為當時那個顧長生出現的地方是監控死角，僅有的監控畫麵，也隻是幾個很模糊的身影，連個正臉都沒有。現在隻有微博上的幾張照片，可是通過照片去判斷出是不是本人，這很難。”
“我比對過那些照片和顧長生的照片，照片倒是比較清晰，且容貌比對倒的確相差不大，可是正因為相差不大，我才更加懷疑。”
見蘇淺安眼中滿是疑惑，侯璽越看了蘇淺安一眼，才又繼續道：“顧長生，現在還是在逃嫌疑犯，而且在重金懸賞追緝之中。”
“你覺得，他會在這個時候，那樣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人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