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亦佐眯眼，若有所思的沉吟。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吧？”
沈凝薇臉上一僵，尬笑：“嗬、嗬嗬……這個有什麼好問的？”
葉亦佐掃過她一眼，不語。
其實，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瞥了眼李敖，李敖頓時會意的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份文件夾。
“沈小姐，這是大少要你簽訂的協議。”
李敖說的不是“想跟你簽訂”，而是“要你簽訂”，不帶任何商量語氣的通知口吻。
沈凝薇被他這嚴肅的、公事公辦的口氣嚇了一跳。
天呐，該不會是簽訂一些保密協議，如果她把昨晚一事泄露出去，就把她殺人滅口什麼的吧？電視裡不都這麼演的？
沈凝薇不敢不接，接到手上了轉而一想，唇卻忽地翹起來。
這不是一種另類的“當作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李敖從衣襟前拔出支鋼筆，雙手恭敬的遞過去，“請沈小姐過目後簽字。”
沈凝薇一目十行的瀏覽，看了個開頭，就要在簽訂人的橫線處寫出了自己的姓氏。
然而，等全部看完，她猛的將手裡的筆丟出去，警惕的跳開一步，雙臂交叉疊在胸前。
她瞪著眼睛，有點結巴：“你你你、你想包養我？！”
葉亦佐麵無表情的盯著她，“包養？”
他忽的冷冷一笑，“你想這麼理解，也可以。”
協議上明明寫著要她做他的女人，她竟然以為他是要包養她？
以他自小接受的家庭文化熏陶，他不過是想對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負責罷了。
但既然她想這麼認為，就隨她去了。
而且……他不動聲色的舔唇，眼中流露出邪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