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在葉亦佐充滿壓迫力的眼神示意下，他為難道，“無法查出。”
那個畫展官網，是享譽中海國際的組織，其火牆設置，自然是精密無比的。
一旦用戶沒有使用真名，誰都不能查出他們背後的身份。葉亦佐擰了擰眉，不過一秒，又舒展開。
他淡聲道，“知道了。”
李敖本等著他的怪罪，驟然得到這一句，驚訝了半天。
隨即，他見到葉亦佐打了個電話。
“亦佑？”
“哥！”
隻兩句，叫李敖直接低下頭，不敢再聽。
“你幫我做件事。”
“什麼？！哥，你那邊太吵了，聽不見！”
葉亦佐踱步走到酒吧的角落裡，“現在呢？”
“好了好了，能聽見了。”這下，清朗明快的少年音愉快的傳了過來。
葉亦佑“嘻嘻”笑著，“哥，剛才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啊？你在酒吧？你終於開了竅，不再當苦行僧了？”
說完，還促狹又曖昧地笑了一聲。
葉亦佐，“……”
“找你做件事。”
“好吧。”見哥還是那副冷淡的脾氣，葉亦佐撇了撇，不再自討沒趣，開口問道，“什麼事？”
“查個人。”
“這個簡單，小意思！”
沒多久，葉亦佐的手機收到了一份文檔。
他滿意的勾唇，“好。掛了。”
“誒，等等！”葉亦佑哀嚎一句，“真就把我當工具人唄？都一段時間沒聯係了，也不關心關心我這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