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立刻一臉諂媚:“是是是,文明,咱都是文明,警察同誌我也是真的太生氣了,你們不知道這個小……就她這個女人,多狡猾,上次在萬都酒店就讓她給跑了,你們一定要抓好她,還是給她上銬吧。”
警察瞅瞅辛艾,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又不是多大事兒,哪裡還需要上銬。
“你們倆都跟我們去一趟所裡,錄個口供。”
陳銘陰狠道:“這次,我倒要看看,誰脫層皮。”
陳銘現在恨不得將辛艾給宰了,昨天晚上他被美色迷了眼,卻忘了色字頭上懸著一把刀,這女人不是朵嬌花,是他媽一朵食人花。
辛艾麵無表情,站在警察身後衝他豎起了中指。
陳銘張口想罵人,可看到警察警告的眼神趕緊閉嘴。
到派出所後,錄口供的警察問辛艾:“陳銘說你將他綁住打了他,並且差點殺死他,有這麼回事嗎?”
辛艾震驚的雙眸圓睜,清澈的眼底滿是不可思議:“警察叔叔,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您看看我再看她,您覺得我拿什麼去綁他?還殺人?我在學校連800米都跑不完的呀?”
辛艾說著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身子因為惶恐不住的顫抖,她那委屈捂住的樣子,格外的讓人心疼憐惜。
警察點頭,辛艾身形偏瘦個子嬌小,體重頂多也就是90斤出頭,而陳銘都快200斤的人了。
這樣柔弱的跟菟絲花似得小姑娘,絕不可能做到放倒一個體重是她一倍還要多的成年男人。
陳銘眼看警察要相信辛艾的話,急了:“警察你們可彆聽她胡說,這個女人她都是裝的,她惡毒的很,對了,她要沒打我她跑什麼,她一定是心虛,所以才跑的。”
眼瞅著辛艾將嬌弱無辜,演繹的淋漓儘致,陳銘恨不得衝上去抽她。
“對,你沒有打他,那你為什麼跑?”
辛艾吸吸鼻子,低下頭,單薄的身體無助極了:“我今天隻是去拿我姐姐的東西,可我一下樓就就聽到他罵我……罵我小……賤人,然後就帶著你們追我,我心裡很怕,警察叔叔,您試想一下,如果你突然有人罵你並且追你,你不跑嗎,這都是人的本能反應呀?”
“我,我罵她,是因為她……她勾引我……”
辛艾氣的嘴唇都在哆嗦,“勾引你?你……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我姐姐失蹤後,你三番四次騷擾我,我都沒有報警,你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你簡直不是人……你憑什麼可以這麼欺負人?”
辛艾憤怒到極點,氣的最後說不出話來,眼淚一顆顆滾落,她哭的沒有聲音,咬著唇,肩膀顫動,瘦弱單薄的身體,似是要被這樣沉重的汙蔑壓斷。
這種情況,彆說是男人,女人看的都不忍,做筆錄的警察年紀也不大,一時有點慌亂:“彆哭,彆哭……這件事,我們警方一定會查清還你一個清白,你彆哭了。”
陳銘氣的胸悶,辛艾這個小賤人的演技沒進娛樂圈,簡直可惜啊。
“警察同誌你們聽我說,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
辛艾拿著警察遞來的紙巾,哭的梨花帶雨:“何況,我放著高富帥的男朋友不要,我怎麼可能會眼瞎了,看上他這個人麵獸心的土肥圓?我腦子有毛病嗎?”
任何時候,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漂亮柔弱的女人,更會讓人將這種憐惜給放大。
陳銘一拍桌子:“你哪來的高富帥男朋友,你蒙誰呢?”
辛艾身子跟著一抖,警察瞪過去:“你給我坐好,這裡輪不到你拍桌子。”
“警察同誌我是氣不過,她太能瞎掰了,對了……證據,證據那瓷片上有一定她指紋。”陳銘似乎一下子抓住了製勝的法寶,得意地看著辛艾。
辛艾心底緊了一下,糟糕,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