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辰,你算什麼東西?膽敢質問皇上?!”一個貴女出列,訓斥道。
“你又算什麼?臣女問的是皇上,你是皇上嗎??”落星辰毫不客氣。
“夠了!”永安帝猛的一拍扶手,阻止了她們的鬨劇,對著身後站著的太監說:“你去把她們幾個剛剛說的再說一遍。”
身後的太監出列,道:“落小姐,方才幾位小姐說,她們閒來無事在外散心,迎麵碰上了你,就想問問你關於落大人的事情,誰知你不但無禮頂撞,還辱罵她們的家父,幾位小姐想上前和你理論,你便將她們打傷。”
這話兩分真八分假,確實編的毫無破綻。
落星辰直接跪下道:“皇上,臣女冤枉。”
永安帝冷著一張臉,“何以見得?”
“臣女今日前去找墨言……墨少爺說關於家父之事,出來的時候就碰上了幾位小姐,幾位小姐一來就說臣女謀害生父,要一起上來打臣女,臣女為了自保躲開了而已,何時動過各位小姐一根寒毛?”
“落星辰,在皇上麵前你還血口噴人,我身上到現在還疼著,就是被你打的!”
蘇情歌的話一出,其她貴女紛紛附和:“就是啊,我到現在都不敢坐著。”
“我現在說話稍微用力就疼。”
“我也是,感覺渾身骨頭都斷了。”
“落星辰,我們這麼多人的難道還能聯合起來陷害你?”蘇情歌抬起下巴,有些挑釁的看著落星辰:“你怎麼證明你沒有對我們動手?!”
“不知,本郡主能否證明啊!”隨著清涼的話音落下,葉歡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在蘇情歌等人震驚的目光下,葉歡上前給皇帝行了一禮。
“皇帝伯伯。”葉歡的父親是太後義子,皇上的義弟,一聲伯伯無可厚非。“上午我正好打獵回來,過來的時候正好見著這幾人圍成一個圈,把落小姐圍在裡麵,若不是我剛好過來,隻怕今日落小姐就要躺著起不來了。”
“郡主與落星辰素來交好,郡主的話怕是有失公允……”蘇情歌話音未落,葉歡柳眉倒豎,“你是在質疑本郡主嗎?!”嚇得蘇情歌忙匍匐在地,“臣女不敢!”
憑葉歡在永安帝麵前的地位,甚至可以掌握她的生死大權。
“蘇情歌,你既然說星辰打了你,那你傷在哪?”葉歡問。
蘇情歌仿佛久旱的人找到了
甘露,她渾身一振,道:“稟郡主,我們所有人都被落星辰打過,郡主大可宣太醫前來驗看,方知我等有沒有說謊。”
葉歡朝落星辰眨了眨眼睛。
見落星辰點頭,葉歡轉身朝永安帝詢問道:“皇帝伯伯……”
見永安帝同意,葉歡趕緊讓人宣太醫。
這時落星辰出聲:“皇上,臣女有話說。如果一會兒太醫證明臣女沒有傷到各位小姐,臣女無緣無故被潑了臟水,希望幾位小姐當眾給臣女道歉。若證實臣女傷了幾位小姐,臣女聽憑發落。”
“落星辰!你……”
“皇上,臣妾看此舉甚妥,不由答應了落小姐?”一位大人想出來訓斥落星辰,話沒說完,就被一旁一直坐著沒有說話的皇後截住。
見永安帝不說話,皇後端著溫婉賢淑的笑,繼續勸說:“皇上,若是臣妾這樣突然被人拘來,安上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罪名,臣妾心中也必定有無數的委屈無以訴說,皇上你說是不是?”
聽了皇後的勸說,永安帝點頭,“那就聽皇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