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誰讓你們隨便招惹人的?!”雲珠姑娘大罵。
周圍的壯漢全都麵麵相覷,被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隻有雲珠教訓的聲音在徘徊:“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惹不惹的起,就隨意出手,真當自己無所不能了?!”
現在真是看著這一群窩囊廢都覺得煩,雲珠抬腳往裡麵走去,步伐粗重,足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
落星辰從一字賭坊離開,臉色就一直沒有好看過,直到回了一品居,落星辰陰著臉坐在位置上,茗娘咽了咽口水,把手裡的錢袋拿出來道:“小姐,這是剛剛在賭場贏回來是……”
“既是他們贏回來的那就賞給那些人吧!”落星辰的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
“是。”茗娘回手,把錢收好,再看落星辰還是這樣有點悶悶不樂的模樣,道:“小姐可是發現了什麼?”
“是那個雲珠,打傷了落錦。”落星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言語間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什麼!”茗娘出乎意外,神色震驚,連忙走上前兩步:“小姐如何發現的?”
“落錦從說過,打傷她的人是一個彩衣女子,渾身戴著錦囊,還有很多口袋,我說到那個藥囊試探雲珠的時候,她的神情不對,有幾分驚詫,帶著幾分心虛,她身上有個地方空著,其他地方都帶著藥囊,很明顯是少了一個,可表麵上卻否認藥囊不是她的,再看她的打扮,想必是隨侍陰陽門某個身份極高的人,這樣的人往往走到哪裡都能代表自己的主子,如果是她去和落傾心見麵,也說得通,賭場的那些壯漢,也對她頗為尊敬。”落星辰和茗娘分析了一波自己的猜測。
茗娘順著落星辰的思路這樣去想,確實沒錯。
“這麼說,當初是她,把落錦傷成了那樣!”茗娘說著,神色之中流露了幾分憎惡:“早知如此,在賭場就該宰了她!”
“不急。”落星辰安撫了茗娘:“此事還有待查證,你先派人去好好盯著一字賭坊那邊,那個雲珠,絕對不簡單,你叮囑手下那些人,叫他們小心。”
“是。”
茗娘領命了,落星辰見沒什麼事情了,就離開了。
落傾心失蹤了一天,秋氏那邊還在找,結果人沒找到,卻打聽來了另一個消息。
嘭!
秋氏手裡的茶杯直接被她甩出去,砸在牆上,撞得粉碎,“誰說得?!誰說得!這事是誰傳揚出去的!”
她屋裡的下人全都默不作聲,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是誰散布的謠言!查,給我仔仔細細的查!”
“姨娘覺得,此事會是誰傳出去的?”旁邊的媽媽上前來問。
秋氏平順了一下自己胸口的氣,原本女兒找不到這心裡就急的不行,又急又怒,此刻聽說了這個消息自然就氣的不行,一時失去了理智,此刻媽媽忽然這麼問,讓她會神仔細想來,漸漸解開心裡的那些疑惑。
“這府裡的下人我一個個都警告過了,應該沒人敢這樣,老爺也不可能,好歹心兒是他的女兒,說出去他臉上也無光,這林氏沒了腿,正日出門都是問題,身邊也沒個照顧的人替她傳話,落櫻然毀了容整天不見人,此時再傳流言出去對她這個同樣落府的女兒也沒什麼好處,那就隻有……”秋氏這樣一理思緒,頓時就想清楚了:“落星辰!一定是她!”
也就隻有落星辰,才會這樣一點不在乎外頭的流言蜚語和所謂的落府名聲,把這個事宣揚出去。
秋氏恨的咬牙切實,落星辰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好你個落星辰!”她直接站起來,衝出去,往落星辰的飛丹閣而去。
落星辰剛回來,還沒好好坐下,就又有人直接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