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狡辯,“厲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你看看這孩子,你看看那女人,他們都沒有事啊!現在有事的人是我啊!厲寒,你能不能彆讓我進局子啊?”
司權鴻不想進局子,因為進了局子,哪怕什麼事情也沒有,回來也一準會被他的老爸司文海關小黑屋。
司厲寒卻不再理會他,徑直將二寶抱了起來,抱到了沙發上。
警察很快到了頂樓。
他們最先扣住的就是司權鴻,然後將試圖阻攔的楊秀英也拉了出去。
楊秀英臨出門的時候,才看見了她的女兒司若若。
“死丫頭,你什麼時候來的,快幫你爸爸說句話啊!”
司若若頭也沒抬,“媽,爸爸最近做事出格,我覺得讓警察叔叔幫你管一管也挺好的。”
司權鴻若不是肋骨太疼,他估計能直接被氣暈過去,“逆女啊!我還是不是你老子了!”
司若若終於抬起了頭,卻是朝著鄭秋華甜甜一笑,“叔,我爸肋骨斷了,你讓手下的人悠著點!”
“好勒!閨女!”鄭秋華當著司厲寒的麵占了這個便宜。
說起來,這司家的人,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司若若了,精靈懂事就不說了,關鍵是嘴特彆甜。
嘴甜是人總是特彆能討人喜歡,不像司厲寒,平時連句大哥都不叫他,高興的時候,是“老鄭”,不高興了,就是“鄭秋華!”
就像是現在,他將二寶放在沙發上之後,就去察看他脖子上的傷口,隻看了一眼,就火冒三丈,哪裡還能聽得司權鴻夫妻吵鬨。
他無比冷厲的掃了鄭秋華一眼,聲音冷冷的問,“鄭秋華,你犯人抓完了嗎?沒抓完你就在這聒噪,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看到司厲寒這樣,鄭秋華嘿嘿一樂,然後朝著身後的屬下揮揮手,“將藍總裁也帶走!”
藍亦淘在警察們進門的時候,就一直在儘力減小存在感,不吭聲不言語的,生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可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開口了。
“司少,真是你叔叔自己把人抗進我辦公室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啊!這真不關我的事,這警局您看,我能不能不去?”
他身上有太多的事情,他經不起查啊!
司厲寒卻根本不搭理他,他仔細看了看二寶脖子上的傷,發現在救護車到來之前需要給他脖子上的傷口做緊急的止血處理,止血需要用到棉布,但這辦公室裡顯然沒有這東西。
他想到找一件乾淨的純棉衣服急用下,可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兩天前進禁閉室的時候穿的那件,一身的汗臭味,彆說給二寶包紮了,就是自己穿著都是嫌棄的。
但是聽聞藍氏集團總裁藍亦淘是個有潔癖的人,幾個小時就會換一套衣服,他抬眸打量了藍亦淘身上筆挺雪白的白襯衫,語氣冷淡,“脫下來!”
“什麼?”藍亦淘驚著了,這司家大少爺的腦子是短路了嗎?
還有,他那眼神也實在是太赤,裸裸了。
“我讓你把衣服脫下來!”若不是二寶的傷口需要止血包紮,他能看得上他的衣服?
藍亦淘連忙將身上的襯衫裹緊,一臉的羞窘。
他家的河東獅就站在他身邊呢,這司厲寒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青天白日,還眾目睽睽的,脫什麼衣服啊!
就算是真的對他有意思,也得悄咪咪的來,是不?
畢竟,他女兒藍影還是司厲寒名義上的未婚妻呢!
司厲寒隻一眼,就看透了藍亦淘心思裡的齷齪和醃臢,他突然就有些反胃,直接對鄭秋華開口了。
“幫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來。”
鄭秋華還是知道司厲寒意思的,不過他也不願意動手,又朝著門口招了招手,兩個手下立刻上前,直接將藍亦淘的上衣給扒了下來。
藍亦淘也不知是有什麼病,兩個男人對他執行公務,居然能把他執行的興奮了,嘴裡一邊說著“不要不要”,一邊咯咯的笑。
兩個脫他衣服的警官都驚呆了。
呂秋蓮也驚呆了,有些看不懂情況,卻也學著老母雞,哦,不,是學著楊秀英護老公的樣子上前來阻攔,“你們乾什麼?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這是要乾什麼!啊啊啊……非禮啊!”
鄭秋華倚著門框看了半天戲,終於等到了可以帶走呂秋蓮的理由,“來來來,再來兩個人,這女人妨礙公務,一並帶走了!”
呂秋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