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傳言有準的嗎?比起傳言,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覺以及眼睛!這就是一家人,鑒定完畢!”
“這家人有愛,地上的人有病,鑒定完畢!”
“是的,親媽又怎麼樣?一個瘋子一樣的媽,隻會讓人想要逃離,我家丈母娘要是這樣,噓寒問暖的還給自己煲湯,我也願意天天住在丈母娘家,吃的飽,心情好,眼不見心也不煩,你們說是不?”
見眾人議論的方向越來越偏,方糖再也難以忍受,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的打斷眾人的議論:
“閉嘴!你們知道什麼?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女兒,而是他們的媳婦!我兒子是再給他們做上門女婿!上門女婿,你們知道嗎?”
方糖吼完這一嗓子,心情頓時好了一點,開始不緊不慢的補充。
“蘇玉澤和薛小雅,這兩個不要臉的,他們的兒子都失蹤五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多半就是死了!這兩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會回來了,所以才會誘拐我的兒子來給他們做上門女婿!偏偏我兒子也是一個傻子,硬是被這個小賤人勾去了魂魄,連我這個親媽也不要了!”
“還有,這個小賤人和她前公公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純潔!你們可不要被麵前的溫馨場麵給騙了!當著我的麵,小賤人都敢和他公公卿卿我我,推秋千、喂蘋果,不僅將手挽在一起,還親了他公公的臉頰!這兩個人要是沒事,我就把頭給割下來!”
方糖將話說完,一臉得意的看著蘇萌。
這個小賤人是不是以為,當著司厲寒的麵,她就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
可不可笑呢!
司厲寒不給她這個做媽媽的麵子,她會給司厲寒留麵子嗎?
蘇玉澤和蘇萌很有默契,完全把方糖當成了白噪音,不管方糖說什麼,他們都沒有什麼反應。
司厲寒一加入他們,立刻就接受到了他們這邊的信號,自動屏蔽了方糖那邊的乾擾。
而在蘇萌和方糖之間,還有白墨卿自動擔當了人形壁壘,看到白墨卿凶狠的杵著,方糖也隻敢發出聲音乾擾。
但聲音乾擾對方毫不在意,兩棵老槐樹下的場景頓時就有些搞笑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有了對比之後,一邊淒淒慘慘,張牙舞爪卻狼狽不堪,另一邊和和美美,到處彌漫著溫馨和幸福……
大家看了一會兒,見司厲寒似乎沒有為他母親出頭的意思,頓時就對方糖群嘲起來。
“方女士,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這也還是你的錯啊!同樣是做婆婆的,你和人家薛女士,怎麼就相差那麼多呢?你怎麼就不反思一下,蘇小姐為什麼願意和薛女士親近,而不願意搭理你呢?”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這個女人,一看問題就特彆的大,否則怎麼自己的兒子也不幫你!肯定是不積口德,心還忒壞,人家薛女士兒子失蹤,你就說彆人死了,人家隻是親吻麵頰,你就說彆人接吻!我看就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還想什麼就是什麼!”
“這種人現實中太多了,就像是有被害妄想症!對比起來,我感覺那一家人實在是太有意思!果然是俗而不媚,風骨長存!這家店明天開張吧!可以過來嘗嘗!”
“是的!俗骨!我記住了!”
就在這時,薛小雅已經端著托盤從餐廳裡走了出來。
她手中端著的那盤菜,是她獨創的一道特色菜。
香鍋雞。
這菜上菜的時候,是需要蓋著蓋子的,端到客人桌上的時候,才打開蓋子。
然後當著客人的麵打開蓋子,憑著獨家香味征服顧客。
這道菜是蘇玉澤剛剛進去讓薛小雅上菜的時候,特意讓薛小雅做的。
是蘇萌給出的主意。
蘇萌說,餐廳門口圍著那麼多看熱鬨的人,與其和他們多費唇舌趕他們離開,不如做些嘗試,將他們的注意力從家長裡短的紛爭,轉移到餐廳上來。
特色菜不用多,一道就可以。
而香味濃鬱的特色香鍋雞就是上上之選。
薛小雅將香鍋雞端出來的時候,心下也有點小小的緊張,所以,她沒有去看周圍的人群一眼,而是將自己的目光隻落在了司厲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