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單看私生子的那張臉,確實是有做小白臉的資本的。
臉上有那麼大一條傷疤,卻並不影響顏值,就足以說明,他的顏值逆天。
“這私生子不簡單啊!”
“我看是他旁邊那女人不簡單吧!”
“那可不,小白臉剛才那一首高難度的曲子,信手拈來,有技巧有靈魂,那可不是像他說的,自己隨便練習就能達到的結果,那是花了大價錢培養的!我說一個從小沒了母親,混跡在酒吧的小混混,怎麼能有那麼高超的琴技呢?原來是有人在背後花了大價錢包裝啊!既然這樣,小白臉會的可就不止鋼琴一樣了!彆的本領怕是也不小,畢竟酒吧那地方,彆的不多,就是孤單寂寞冷的富婆最多!”
“嗬嗬嗬……老劉,汙了哈!”
“有什麼汙不汙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哈哈哈!我覺得老劉說的沒錯!”
“可這畢竟是楚家大少爺單方麵的抹黑,我可不覺得,這個白墨卿會這麼的不堪!”
賓客們交頭接耳,麵上顧及著楚老爺子的顏麵,心裡卻樂開了花。
精彩!
這是真精彩!
這哪裡是生日宴,這簡直就是宮心計啊!
賓客們一邊拿著香檳,一邊言笑晏晏開口,在司厲寒還沒開口之前,就已經將白墨卿的罪名坐實得死死的。
畢竟,從競爭者的角度來說,誰也不希望楚家的下任家主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帝都這地方,商圈再大,內裡的關係也就那樣,頂端的位置也就那麼幾個,楚家若是能倒下,很多人樂見其成。
司厲寒微眯著狹長的鳳眸,盯著楚君承看。
這貨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一點也不長記性。
海城那一夜,距離現在,也沒有多少天啊!
司厲寒想了想,不由得感歎了一下,自己的良善。
若不是太過心慈手軟,這貨怎麼還敢將他的腦袋往自己的麵前湊呢!
司厲寒的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看向楚君承的目光裡滿是玩味,“怎麼,楚大少爺膝蓋軟,見我就跪的毛病治好了,這腦袋又壞掉了?金主姐姐?這是看了多少不良情、色小視頻,才能綜合出的這種療效?”
然後他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我知道了,原來楚大少爺膝蓋軟的最主要誘因是在這啊!果然補鈣隻能治標,補腎才能治本!楚大少爺,早點治,彆誤了最佳治療時機,到時候,可就是來不及了!”
楚君承:“……”
這特麼的,還敢跟他提海城他那一跪?
在海城的時候,他跪的是這個野種嗎?
若不是麵對那麼多黑洞洞的槍支,他能嚇得腿軟?
不知道非法持有槍支,在華國也是犯罪麼!
“弟弟,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楚君承可不容許司厲寒故意狡辯,“但還是請弟弟介紹介紹旁邊這位陪著您一起出席宴會的女士吧!她不是你的金主姐姐,又是你的誰呢?”
司厲寒痞笑,“她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這說辭,頓時讓楚君承的眼睛亮了起來,越是回避,可不就越有問題。
“嗬嗬嗬,弟弟是不敢說吧?”
司厲寒卻連眼角餘光都不屑於再給到楚君承。
這個時候,蘇萌隻能站出來。
她知道,司厲寒是怎麼也不願意用白墨卿的身份認她這個姐姐的。
“楚老爺子,您好!”蘇萌拿出一個禮品盒,遞到楚老爺子的麵前,“這是我送給您的生日禮物,願您蒼鬆柏翠,人壽年豐。”
“自我介紹下,我是白墨卿的姐姐,蘇萌。白墨卿在七年前認我父親蘇玉澤、我母親薛小雅為義父義母,不久前,我父母已經昭告宗室,將墨卿的名字正是寫入族譜,成為我蘇家的繼承人,所以,不論墨卿和楚家是什麼關係,他和我確實已經是姐弟關係,還請楚老爺子,管好自己的子孫,畢竟,含血噴人,可就失了世家風度。”
白墨卿的名字確實已經寫入了蘇家的家譜。
不過,這是三天前司厲寒偷偷乾出來的事情。
三天前,司厲寒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後,越想自己白白送給白墨卿四百億老婆本,心裡就越堵得慌,思來想去,也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決定,當即給蘇玉澤和薛小雅打去電話,說願意做他們的兒子,願意認祖歸宗,願意更改姓氏。
而且,這也說不上違背白墨卿的意願。
因為一個月之前,白墨卿見到蘇萌不僅結婚了,還有了三個孩子,基本上就默認了蘇玉澤的這個提議的。
果然,蘇玉澤接到白墨卿的電話後很高興,立刻著手去辦了這件事情。
蘇家老宅那邊給了些好處,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蘇萌的真實身份並沒有對外公開,蘇玉澤和薛小雅在外人眼裡,現在還是失孤的狀態,認養一個孩子給自己養老送終,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