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刻意隱瞞身體情況,居心不良。
有關部門,迫於多方麵壓力,一場先斬後奏的軍事演習,就這麼批了下來。
有了公文在手,司厲寒的攻擊可就更猛烈了。
司文溯和他的組織也不是弱雞。
“軍事演習”進行了三天三夜,這個原本屹立城郊的光禿禿的山巒,幾乎被炮火轟成了平底,任它魑魅魍魎,也無處遁藏。
司文溯從基地裡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司厲寒看著他還那麼完完整整的站著,後槽牙磨了又磨,可沒有辦法啊!
炮火沒能誤傷他,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再開槍了!
隻能將司文溯雙手銬了,將他全身上下搜撿了一遍,親自押上車。
司厲寒自然看到了他那條假腿,甚至還拍了拍,“司文溯,可以啊!都這樣了,也不想著功成身退、頤養天年,還要和我過不去,你說你這是圖什麼?”
司文溯所圖自然是大的,但可惜功敗垂成,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倒也沒有拒絕和司厲寒交談。
“你能這麼快拿到軍事演習的批示,是因為上麵有人要搞我?”
司厲寒不答反問,“不然呢?不然你以為我手上的龍梟是怎麼來的?真有那麼好的運氣,出去執行個任務,白撿這麼大一個組織麼?”
司文溯偏頭想了想,不由得笑的。
“嗬!原來如此!用過就丟,可不就是人之本性麼?”
司厲寒直言不諱,“那也是你幽靈組織做的太過了,長和黑暗為伍,誰還會相信你是光明的呢?你自己相信你的這顆心嗎?”
司文溯失笑,“那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下一個我?你手上的龍梟和我的幽靈有什麼區彆?我今日的下場可不就是你們的下場嗎?”
司文溯笑,司厲寒也笑,“不不不,我和你還是有區彆的,至少我不會戀棧權位,等把你移交軍事法庭後,我就會移交手中權柄,無論是東斯山脈的龍梟,還是海城軍區的龍梟,都會有其他人接手,我老婆孩子熱炕頭就足夠了!”
司厲寒說的認真。
這也確實是他對未來真實的規劃。
半生戎馬倥傯,他若孑然一身也就罷了,可現在他有老婆,還有孩子,安全局裡的毒瘤又已經除了,他不走,更待何時?
司文溯見他說的認真,突然就用戴著手銬的手抓住了司厲寒的手。
“我是真沒有想到司龍頭如此想的開,那既然已經想的這麼開了,不如想的更開點怎麼樣?”
司厲寒的手被握住,心裡頓時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對司家吼了一聲“跳車”,人已經推開司文溯,往窗外跳去。
幾乎是在同時,司文溯那條假腿發生了爆炸,那腿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塞滿了炸藥。
“砰”的一聲巨響。
已經跳到車外的司厲寒,被巨大的熱浪掀到了三米開外。
司機和他差不多的情況。
整個車子瞬間被火舌吞沒,司文溯將自己做成了一個炸彈,此時炸開了花,臉上卻還掛著一絲獰笑。
嗬嗬!
他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吧!當初,司厲寒可不就是用這招,在殯儀館外將小寶給弄走的嗎?
隻是看到司厲寒跳車跳的那麼迅速,他還是有些不爽的。
不是說自己想的開嗎?
想的開,還活著乾嘛?
活著到頭來還不是要死,既然想的開,為什麼不直接陪著他一步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