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時是秦亦安的侄子,跟她媽媽一樣,一心撲在了醫學上,這不最近看了一本古書籍,研究出這麼個亂七八糟的事情,正在到處找人做實驗。
剛好,唐偉城撞到槍口上了,就淪為了徐衍時的試驗品。
秦亦安冷睨了他一眼,“彆廢話了!”
徐衍時將手裡提著包放在床頭櫃上,摩拳擦掌的。
“你要乾什麼?”唐偉城看向徐衍時,眼神裡透露著恐懼,他現在是一絲不掛的被人綁在床上,整個忍呈大字形,身上的器官一覽無餘。
徐衍時推了推眼鏡,笑眯眯的安慰他道:“彆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他手上拿的白色藥片,強行掰開唐偉城的嘴塞了進去,現在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吞下藥片的唐偉城怕了,“三少,難道你真的不給我爸一個麵子了嗎?”
秦亦安冷呲了一聲,“麵子是什麼?”他做事情靠的是手段和腦子,不是靠麵子。
見秦亦安這樣子,唐偉城的心都涼透了,他做最後的掙紮,“好,既然撕破臉了,我也不怕你了,要啥殺要刮你來啊!”顫抖的聲音敗落了他內心的恐慌。
“以後,我唐家跟秦家勢不兩立,你彆落我手上!”
唐偉城猶如困獸一般,還在四處掙紮。
秦亦安低頭看了一下時間,還剩下十分鐘小姑娘就要上台了,他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好了沒有?”
徐衍時正一個布包裡抽出抽出寒光淩冽的銀針,瞅了一眼唐偉城的胯下,很好藥效慢慢上來了。
唐偉城發現自己喊的口乾舌燥的,而且身體還忍不住燥熱了起來,就像是有螞蟻爬到了身上,到處都癢,難受至極,急需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