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起來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穿著洗的發白的襯衣,因為長期開車曬太陽的緣故,皮膚有點黑,但是臉上時刻帶著笑容,看起來很親切。
親切的讓她想哭,薑柒已經很久沒有從陌生人身上感受到這樣的善意了。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身份,薑輝光就就給不她這親切的感覺,因為薑輝光無時無刻都在想辦法從她身上獲取利益,從未關心過她的生活。
“謝謝您!”
司機笑了笑,“我現在看到你們這麼大的小姑娘就想起我的女兒,還有一個半月就放暑假了,到時候她就能回來了,她這幾天還念叨,想吃她媽做的韭菜盒子,說在外地吃不到,沒有家的味道。”
她都忘記媽媽做的飯菜是什麼味道了,關於家的味道,就是提著菜籃子跟在外婆後麵摘菜時候那清脆的黃瓜味,還有甜甜的西紅柿,已經外婆做的飯菜味。
現在她都快點忘記家是什麼樣的了,時間是無情的,她跟媽媽的所以記憶都在腦海裡慢慢的變得模糊了。
薑柒想,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她就會徹底忘記阮湘君,忘記在那棟彆墅裡發生的所有快樂時光。
想想真是可怕,薑柒半醉半醒,腦海裡的片段斷斷續續的。
另一邊,中介一臉懵逼的又給薑柒打了好幾個電話,顯示都關機了。
這是什麼情況?
秦亦安換好了輪椅和鞋子在給薑柒打電話的時候,那頭已經關機了,瞬間就意識到小姑娘可能是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