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簽在廣佳還有個原因,就是宴遇卿是這家公司背後的老板。
當時宴遇卿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你這一副好嗓子,就這樣埋沒了可惜。就替我賺點錢唄!”
阮南溪當時笑了笑,細細的想了一下,自己欠宴遇卿的真不少,至少在自己快要病死的時候,是宴遇卿救了她。
她答應下來了。
宴遇卿也沒有為難她,每個月支付她薪水,也不著急讓她開始賺錢,隻是叮囑她好好上學,現在上學才是最重要的。
阮九笙當時大三,過了新年就是大四的了,就可以出來實習了。
“現在你都是開過演唱會的人了,怎麼還怯場了?”宴遇卿開玩笑的說道。
阮南溪接過助理手上的外套的穿在身上,“怎麼會?我隻是不喜歡那樣的場合!”
“南溪,你得習慣,畢竟你以後的發展都在國內,有些事情你是推不掉的!”宴遇卿語重心長的對著她說道。
其實阮南溪本來在國外發展的挺好的,那一把略帶著幾分沙的嗓子唱起搖滾來,簡直嗨到爆了,可是她偏偏要回國。
國內的目前的接受搖滾的程度遠遠沒有國外高, 國人比較含蓄,喜歡那種高山流水的雅意。
阮九笙無奈的撇撇嘴,“好吧!”她這算是妥協了的。
東臨城的初冬不算太冷,阮九笙坐在加長版的林肯裡麵,看著寒風吹過樹梢卷起許多的枯葉,淡淡的問道:“今天的第一場雪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