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要不要這樣無情!”許嘉年張口就來這麼一句。
阮南溪用腳踢了踢他,“注意一點,你是一個公眾人物,你的人設是高冷!”
許嘉年笑了露出幾顆明晃晃的小白牙,“我就是一打遊戲,還有人設?”
“有啊,你的粉絲不都叫你大神嗎?”阮南溪調侃道,順手從酒櫃裡紅酒,準備開始喝。
宴遇卿奪了下來,“這兩天嗓子都不舒服了,還要喝酒,不許喝!”
阮南溪笑眯眯說道:“我不喝多,就喝一杯!”
“一杯也不行!”宴遇卿將紅酒放回到酒櫃裡,就連桌上的高腳本都收了起來,看著架勢,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可是阮南溪這會兒饞酒饞的厲害,不由的放軟了嗓音,“宴老板,我就喝一杯,不然我會睡不著的耶!”
許嘉年也跟著湊熱鬨,“真是見鬼了,都沒有見你撒過嬌,今天是第一回吧?”
阮南溪漂亮的眸子半眯著,帶著說不上來的風情,“算是吧,都說女人撒嬌好用,所有我得試試!”
“為了一杯酒,你可真是拚了!”許嘉年樂不可支,毫無形象的坐在沙發上。
宴遇卿看著麵前的女人,嘴角上揚,帶著幾絲曖昧的說道:“你知道什麼時候跟男人撒嬌最有用嗎?”
阮南溪搖頭,她隻想喝一杯酒,知道那麼多乾什麼呀。
不過這個場景似曾相識,阮南溪有點出神了,我沒有察覺到宴遇卿已經靠了過來。
他在她耳邊上輕輕的說道:“當他們是男女朋友的時候撒嬌是最管用的,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所有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