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遇卿沉默了一下,這才說到:“爸,我知道了!”
如果宴父強行讓他去聯姻,他可能會生反骨,但是宴父說的這樣委婉,他找不出理由。
雖然外界都傳,說晏家不待見他這個養子,但是不是這樣的,宴父跟宴母都對他很好,一視同仁,隻不過晏家的豺狼虎豹太多了,所有,他才身不由己!
宴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容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去吧,外麵冷,要是感冒了,你媽有該念叨了!”
“嗯!”宴遇卿走在宴父的身後,發現宴父這兩年的老了許多,背影都佝僂了許多。
這兩年晏家內部的戰爭愈來愈厲害了,宴父很放心的將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給他。
之前外界說的,他不受寵那些事情都是那群豺狼虎豹放出來,目的就是要迷惑所有人,以為他宴遇卿沒有實權。
從晏家出來的時候,竟然下了起了雪籽,一點點敲在玻璃上。
秦亦安想起來小姑娘走之前跟她說的話了,想跟他一起去看雪。
隻需要稍稍一打聽,就能知道阮南溪在哪個錄音棚了,到地方的時候雪籽都化了,地上到處都是濕漉漉的。
“先生,您好,這上麵不能上去,是工作的地方!”
前台小姐姐攔住了秦亦安的去路。
“三少,您怎麼在這裡?”
薛故剛好從電梯裡下來,看到秦亦安還挺詫異,畢竟從去年開始,他們跟三少打交道次數就多了起來。
秦亦安麵上仍舊毫無波瀾,“我隻是隨意來看看,方便帶我上去參觀一下嗎?”語氣冷冷清清的聽什麼情緒出來。